着余大同。
只要一个克制不住,立马就会拎起拳头就砸。砸得那贱人骨断筋折,砸得那贱人满脸开花!
可是,瞟了眼左右的两个大汉,李智又克制下来。
贸然出手,非但打不到余大同,还很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只是他那贱人,明知故问,到底有何意图?
“看来贤侄消息不怎么灵通啊!还得叔叔亲自跑一趟,顺带恭喜一下贤侄。”
“你说什么?”
李智音调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正值壮年,双亲罹难,本就是痛断肝肠之事。可这贱人,居然张口恭喜。看那表情,还真不似作假。
这是要把人彻底激怒吗?
面对着无比的李智,余大同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不该恭喜吗?二十多岁,就继承这么大家业,身家百亿。不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单是近现代,就没见过多少个如此年轻的富豪。你应该为此感到自豪!”
“还有你的父母,也值得赞誉。正是他们的牺牲,才换来了你身上的光环,才换来了你身上的荣耀。”
“你们一家子这么齐心协力,不该值得庆贺吗?”
李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又是一口浓痰,狠狠地唾向余大同。
既然暂时奈何不了,那就让你恶心恶心。
反正,通过大汉的举动,也可观察一二,看看他们都有多大实力。
这口浓痰,自然也没能吐到余大同。
只是他那玩味的姿态,多少也受了点影响,脸色也开始沉了下来。
“作为继承人,你是风光了。可怜那李氏伉俪,却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当真走得够冤的!凶手的消息,你打探出来了吗?”
余大同眯着眼,冷冷的嘴角带着戏谑。
“不就是你吗?”
虽是反问句,却已经带着绝对肯定的语气。
如此回答,好像出乎了余大同的预料。
也许,在他的认知里。李智再怎么熟知底细,也不敢当面说出来。
可是,李智偏偏说了,还说得底气十足。
余大同愣了一下,既不承认,也不反驳,只是更玩味地道:“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说你是贱人,你还真就当上瘾了!说吧,即便你不说,我也要打到你说为止!”
“噢?年轻人都这么暴力?”
余大同斜睥李智,丝毫不在乎李智有多不敬。
也许在他眼中,李智已经是个死人。
跟死人说话,已属特例,犯不着再伤肝伤肺。
“算了!还是叔叔主动说吧。要是今天不说,叔叔怕你再也没机会听到。”
“李家的势力,在联邦土地上,说大不是特别大,说小也不小,树敌也不怎么多。可千不该万不该,李家都不应拒绝黑洞组织的橄榄枝。”
“有时候,敌人不在多,一个就足以致命!”
“说到底,李家的家世,还是太清白啊!”
余大同幽幽一叹,似乎对此无比惋惜。
“于是,你这条狗,就望风而上,彻底做了黑洞的走狗!连坑杀至交好友,都不皱一下眉头?”
“贤侄啊,你还是太年轻了!黑洞给的筹码是不错,可鸡蛋都放一个篮子里,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