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有举火把,有拿木棍,有持柴刀的,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洞里。
“等等”才刚走了两步,狗儿就喊了停。
几人道:“怎么了?”
狗儿道:“那个黄铁片在哪里?”
行痴对着门洞口边上的几堆泥疙瘩指了指道:“在哪儿!”
狗儿蹬蹬的跑过去,举起手里的砍柴刀使劲儿的扒拉扒拉,果然是个碎锣片,便叹口气,抬头对山沿上露出的几颗小脑袋道:“你们仔细看着点人!”
几颗小脑袋齐齐点个头。
回了行痴身边的狗儿,又多点了根蜡烛,才对着众人道:“咱们走吧!”
大和尚就率先一步迈了进去,剩下的几人也紧紧的跟在后面。
漆黑的洞道被火光照着明亮,不光是地上的碎石子,就连挖洞留下来的斧凿痕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见那上面落满了一层灰,便晓得这个洞至少有上百年的年头了。
走了三十来步,洞道突然往左拐了个弯,一群人也就跟着走了进去,见里面又是一层糊满羊皮的木板墙,这次有经验的行痴就举着大铁杖轻轻一捅,木板墙就倒了下去。
一堆人连忙用袖子捂住口鼻,等灰尘彻底静了下去,才撒开去,瞬间,一股子干燥的气息迎面扑来,只等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好受些。
举起火把往前探了探,见灯光所照到的地方,两只似乎是取亮的灯油台镶嵌在洞壁上,上面一层厚厚的尘土,原本盛油的小碟子除了灰尘就只剩下几挂蜘蛛网,忽听着脚下吱吱吱的一阵响,吓的几人赶紧把火把举了过去。
就见,十几只足有脚丫子一般长的肥老鼠,吱吱怪叫的看着众人,最前的一只老鼠瞪着两颗黑亮的小眼珠,愣愣看着大傻手里的火把。
“也不知道这几只肥老鼠吃的什么东西,这般肥大,下油煎煎估计能出不少油水吧。”
一旁的行痴舔着舌头,瞅着地上的老鼠,满脸憧憬的模样,恶心的狗儿不行。
“大和尚,这种地方的老鼠可不像田里偷粮食的田鼠,吃进肚里搞不好就会得病!”
行痴呵呵笑道:“放心狗儿,贫僧晓得哩,就是说来乐乐。”
狗儿看着他又舔了下嘴唇,总感觉他不似再说着玩闹。
怕待下去,他真的会对这群老鼠有啥想法就拽拽大傻道:“走吧!大傻,把老鼠赶了去!”
大傻嗯一声,就把火把伸了过去。
谁知道这帮傻老鼠,一个个似乎不怕火的样子,最前面的这老鼠也不顾火烫,张着嘴就去咬那火把头。
“吱”的一声惨叫,就见那老鼠的胡子皮毛统统烧了起来,肥大的身子蹦起来足足一米高,惨叫的跑进了洞里。
剩下的老鼠也吱吱怪叫着跟着跑走。
“哈哈哈哈”
逗的众人抱着肚子就是一阵笑,直笑得眼角流出了泪才罢。
也不知道这群老鼠是多久没见过火焰了。
中途来了这么一段插曲,原本紧张害怕的心,莫名地放松了下来。
当前的行痴道声佛号便迈步继续走去。
越往里走空气越沉闷,蟑螂,蜈蚣老鼠啥的时不时的就能看到。
几个人走的是小心又谨慎,不停着用火把燎着洞道和洞壁,总担心会有一两只毒蛇或者毒蝎子蹦出来咬上自己一口,那就祸事了。
万幸,一行人走了老久也没看到一只,估摸着是这类毒虫喜阴嗜凉的性子,这洞道如此干燥,估计是在
某个旮旯角躲着哩!
几人又走了一阵,一开始还记得方位,到后来绕来绕去的早忘记了东南西北。
只顾顺着洞往里走,大概又行了一刻钟,见尽头出现一左一右的洞口。
上面还是用着羊皮糊着木板,看着拆了一地的羊皮,狗儿就是一阵不舍。
封这几个洞口,估摸着得用百十来张羊皮子吧?一张羊皮在外面可能卖不少钱哩!
“败家子!”狗儿狠狠吐口唾沫道:“先去左边吧!”
行痴点点头便举着大铁杖走了进去,又是一阵急走,这个洞道要比外面的大,灯光探探里面似乎越来越大足足有两米高三米宽。
五个人就站了两排,前后各打着火把,防止有什么情况出现。
又往前走了好一阵,洞道边上慢慢的出现一堆堆的破瓦罐、烂瓷碗,当腐烂的衣物、木箱、木筐等等陪葬品出现时,狗儿就明白了这八成是个墓葬洞。
当一块儿碎裂成数小块儿的石碑出现时,狗儿彻底叹了气。
喊了大傻和大康把碎石碑搬了几块儿过来,摆放在地上拼凑一下。
几个人便围了上去。
“大和尚,这字你认得不?”
行痴道:“认的一些!”
狗儿道:“说的啥?”
行痴回道:“说是前朝一个姓张的骁骑尉,病死了,埋葬在这里!”
狗儿撇撇嘴道:“俺知道,俺是说这碑文可有提到啥藏宝地儿没有?”
大和尚念个佛号道:“只讲了他平生的功绩!随葬品倒是有,但也只有百金,其他的都是宝剑宝刀,和平常使用的弓箭铠甲。”
狗儿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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