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乱战吧。
孙象提溜一下举起邵金言,拿他当武器和保镖们战成一团。
讲道理,直接把一个成年人举起来当人棍使,已经够强大了。不过毕竟视觉冲击力方面,肯定是没有一拳打爆那么夸张。
几个保镖投鼠忌器,即使怀里揣着刀子,也不敢拿出来使,左右兜截挪腾中,倒是被孙象屡屡得手。
说来也是怪,这几个保镖膀大腰圆,身体素质也算不错,但是被孙象举着的邵金言人棍碰了几下,便纷纷倒地,挣扎着也站不起来。
这不是邵金言自带十万伏特电压,而是孙象用他当武器,看似慢腾腾软绵绵,实际上用了隔山打牛的技巧。巨大的力量隔着邵金言,在保镖身上爆发出来,造成了可怕的伤害。
只不过外人看起来,这五个大花膀子也忒不经打了,碰一下就倒地不起,哀嚎痛哭,泪流满面。看来真是败絮其中,那胳膊上的虎狼纹身,怕不是猫咪跟哈士奇!
包括邵金言也是如此。
他被孙象抡得七晕八素,恍恍惚惚得站回地面,一看自己依仗的保镖,全都躺在地上哼哼。
心里顿时下了决定,回去之后就开除这几个软脚虾。
但是对自己的安全,邵金言并不担心。在这滨海的地头,谁敢对他动手,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子,放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啊!!!”
邵金言话说一半,惨叫一声,跪在地上。他只觉得被孙象捏着的拳头,像被卷进了液压机中,不可抗拒的庞大力量,压得他的手骨咯咯作响。
“公共场所,不要大声喧哗。”
孙象微笑着,在邵金言的喉咙上点了一下。杀猪般的惨叫戛然而止。
邵金言如遭雷劈,喉咙里丝丝冷气往外冒,额头上哗哗冒出冷汗,牙齿打颤,但愣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一点之力,险些碎了他的喉骨。
孙象笑眯眯,凑近他的脸,说道:
“小子,听好了。
我看得出来,你家里有点势力。
你是不是在想,只要回去之后,立刻带人来找我报仇?
你是不是在想,逮住我之后,一定要把我挫骨扬灰?
你是不是在想,就算一次不成功,也要找更厉害的人过来治住我?”
邵金言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小声说:“不敢,小的不敢……”
孙象哈哈一笑,道:“别急着否认,我也没有威胁你,不要这么干对不对。”
“我想告诉你的是……”他把邵金言拎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特么不在乎!”
说完,捏着邵金言拳头的手掌猛然发力。空气中咔嚓一声闷响,令人牙酸。这只手的骨头一下被捏碎。
邵金言再不复一开始目空一切的样子,他嘴巴一张一合,像极了离开了水的鱼。再一细看,裤子上弥漫出一丝水渍,居然是疼的尿了出来。
其实孙象刚才都已经离开,只不过邵金言好死不死非要一脚踹倒徐艺珊。
而且还讥讽小姑娘没有头发。
这个行为挑动了孙象心中某根敏感的神经。他的女儿,孙玉兰,也被同样的病痛折磨。
好一会儿,孙象看差不多了,这才善意的把邵金言扶起来,还好心的替他整理好衣服,笑眯眯的说道:“好了,这位小哥,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对不对,今天我时间紧,就到此为止吧。同不同意?”
好汉不吃眼前亏,邵金言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这就好。”孙象看他答应了,便指着出站口的门,“看到那门了没有?”
邵金言颤抖着捂着自己的断手,好半天才木然的点点头。
“聪明!”
孙象赞许的拍了拍他的脸,像是熟识多年的好朋友,指着门口,笑道:
“给爷爬出去。”
如果不是手断了,孙象的这态度这笑容,别人还以为他是朋友之间开玩笑呢。
邵金言现在聪明了,他看到孙象笑眯眯,眼神却很冰冷。他知道这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如果他有任何犹豫,那就绝对不止断一只手这么简单了。
他低下头,将怨毒的眼神藏在头发的阴影中。然后像狗一样在地上慢慢爬开,还是断了一条腿的狗。
周围围观的人窃窃私语,有的人拿出手机开始拍。如果不出意外,邵家大少爷邵金言明天可得上热搜了。
孙象很满意, 直到俞笑月尖叫一声:“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啊!”
她把徐艺珊抱起来,但是徐勇志她可照顾不过来了,这父女两真惨,爸爸挨了一拳,现在还歪歪倒倒。
刚才保镖给他那一下可不轻。
徐艺珊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她被俞笑月半抱起来,稍微睁开了一点眼睛,可是不能说话,呼吸很急促。脸上依旧没有血色。
“我来看看。”
孙象拉过小姑娘的手,又摸了摸额头。
“不太妙,要马上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