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只剩下林哲询大口呼吸着首尔自由香甜个屁的空气。他刚来首尔才1小时不到,鬼知道首尔的空气咋样,PM2.5多不多,空气里面伟哥的浓度高不高。
“你就没有想说的吗?”李知恩咬了咬嘴唇,突然开口道:“可能,我会相信?”
“昨天晚上我只记得和我高中的学长在一起喝酒,喝了很多很多,喝到最后不省人事。然后就被手机设置的早起闹钟吵醒了。你觉得警察能信我的鬼话吗?”林哲询瘫坐在沙发上,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李知恩暗自点头,这种听起来将自己的嫌疑摆脱的一干二净的证词确实鬼都不信。
但是对方着一副收了伤害的样子是怎么回事?明明吃亏的是她好吗??他一个大男人和这么性感的女明星躺在一起了,怎么可能可怜的是他呢?!!!
这家伙是装的吧!!怎么还是一副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他不会觉得很亏吧,自己有这么烂吗?
按耐着吐槽的欲望,李知恩干脆抱着腿看着林哲询享受着“人生的最后十分钟”。不得不说,眼看着别人身处绝望......挺好玩的。
“你在想什么?再过没多久警察就要上门了。不跑吗?”
“跑?我没想过。我自己一个人能跑到哪里去。”林哲询叹了一口气,仰头看着华丽又让人觉得迷幻的水晶灯。他一个刚刚“到”首尔的异乡人,有什么好跑的。“其实对我来说,进了监狱和在首尔四处苟延残喘没什么区别。”
“不做一点什么?”
“发泄?无能狂怒?”
李知恩冷笑道:“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电影取决于生活。”
“如果这是电影,我还要癫狂的哈哈大笑?或者待会警察冲进来的时候我还要大喊‘草民冤枉’?我是做不出来的。我也是笑不出来的,因为我的眼泪在肚子里流啊。”
这个人怎么说起话来怪怪的,不会是疯了吧。
李知恩眨了眨眼睛,再次阴阳怪气道:“最后几分钟了,你就没有电话想要打的?比如说你的母亲?让她来救你?或者说打电话给律师?那个,有一句话不是说......”
“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能够用作为你的呈堂证供。你有权在受审时请一位律师。如果你付不起律师费的话,我们可以给你请一位。你是否完全了解你的上述权利?米兰达警告,出自1966年美国的‘米兰达诉亚利桑那州案’。
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再说了,他们敢给我不派律师吗?”
“也许提前交流能逃脱一些罪名呢?也有可能这件事情和你无关啊。”嘲讽出现在了李知恩的脸上,眼神中的轻蔑还不掩饰。
林哲询眼睛里闪烁着一些亮光,看向坐在床上的李知恩:“你屁股歪了。”
“啊?屁股?”李知恩低头看着自己屁股。又将被子慢慢裹了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关心我的屁股?难道真是个色中饿鬼?
“你怎么和我这个犯人共情起来了,还为我辩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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