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问。
林聿立刻摇摇头,“不疼,一点也不疼!"
沈织意撇撇嘴,哼!让你偷看我,信不信下次我更用力?
换完纱布,她一边收拾现场一边说,“你觉不觉得这次车祸有点蹊跷?”
“怎么说?”林聿心思不在这上面,看了眼手臂上的纱布,觉得包扎的很完美,不愧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各方面都那么优秀。
沈织意端着水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就可疑在那辆皮卡车上,怎么好端端的斜插到我们前面了呢?如果车子自身出了问题,那为什么在我们的车翻下山坡后,它却安然无恙的跑了?”
如果说司机和车都没问题,那没打转向突然斜插而来,显然是犯了大忌。
这样的后果轻则只车辆受损,重则车毁人亡。
想到这,沈织意背脊一阵发凉。
林聿用另一只手给她把茶水蓄满,“你别想那么多了,总之咱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沈织意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但愿是我想多了吧,对了,你的车我已经让人拉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好,看来我们得坐车回去了!”
林聿动作僵了僵,接着失落的“哦”了一声,喃喃了句,“不回去该多好啊!”
他喜欢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感觉。
此刻他们不知道的是,旅馆门口停了一辆银色宾利。
光线斜斜入窗,却也遮不住后座男人的一身冷气。
贺景尧没急着下来,而是淡定的点了根烟。
刚抽了一口,就看到从这家旅馆里出来一对男女。
他们男的俊秀,女的清丽,搭在一起十分养眼。
也不知男的凑在女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后者被逗得花枝乱颤。
那笑容明晃晃的,恰似骄阳,宛如春水,却刺了某个人的眼睛。
某人冷嗤。
呵!
一直以为她只会假笑,原来她也能笑得这么开怀肆意,只是不是对他而已。
贺景尧囤积了一路的怒火一点点被激起,漆黑的眸底风云涌动。
阿申从后视镜里观察到自家先生的神色,预感大事不妙,“先生,我下去接太太?”
“不必,我亲自去!”
贺景尧弹出烟蒂,推门下车,带起一股刺骨的疾风。
沈织意正询问林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发现他不对劲,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这一眼,让她一愣。
“贺景尧?你,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一身黑色,衬得身形挺拔,气质冷冽。
沈织意不觉得自己穿的有点薄,但就是感觉有浓浓的冷意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贺景尧目光甩向一旁林聿,话是对着沈织意说的,“我在这你很紧张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沈织意听得莫名归莫名,但心里还是虚的。
自己和别的男人入住旅馆,虽然不是同一个房间,但就是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愧疚感。
贺景尧用下巴挑了挑林聿,视线轻蔑,继续问沈织意,“不介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