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下一秒,他只留给他们一记冷然的背影。
“回杭城!”经过阿申时,贺景尧丢了一句,随后弯腰上车。
车子很快发动,卷起一阵烟尘后,飞快没入车流。
世界随之静下了几秒。
片刻,有声音将出神的沈织意拉回来,“织织,这位贺总看起来很生气,你跟他真的……”
沈织意冲他敷衍一笑,“嗨!不就是他追我,我不答应嘛,有钱人都这样,自以为全天下女人围着他团团转,冷不丁被拒绝,心里不平衡呗!”
姓贺的,你别怪我胡诌,谁让你今天让我不好过的!
……
一回杭城,沈织意就去找贺景尧解释。
冲动是魔鬼,不得不说,冷静下来的她有些后怕。
贺景尧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当时她怎么就不知道忍一忍,别说那些话下他的面子呢?
现在好了,这货一生气,指不定怎么对付她!
在贺公馆等了一晚上没见贺景尧回来,沈织意坐不住了。
他表面越是这么风平浪静,暗地里就越是腥风血雨。
想了一圈,她把电话打给了阿申。
“贺先生呢?别告诉你不知道,你们俩除了晚上不睡一张床之外,几乎形影不离!”
阿申还没开口就被噎了一下,他侧身瞥了眼坐在阴影里喝闷酒的男人,决定铤而走险。
“太太,您这次千万要小心哄着先生……”
夜宴会所。
至尊包房内,一派歌舞升平,可贺景尧依旧是格格不入那一位。
尹星泽嫌他没趣儿,膝盖碰了碰他的腿,调侃道,“诶,干嘛心事重重的?思春呢?”
贺景尧踹了他一脚,嗔骂,“皮痒了是吧?”
尹星泽不在意的嬉皮笑脸,“人家不是担心你嘛,瞧瞧你打一进来就心不在焉的样子,搞得像被女人甩了似的!”
说完,把身边的女伴往怀里搂了楼,两人当着众人的面嘴对嘴吧唧一口。
看的一旁的傅却直起鸡皮疙瘩,“你要死了吧阿泽,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人!”
“切,本少这才叫生活!算了,跟你们两个整日吃斋念佛的和尚有什么好说的?说了你们也不懂!”尹星泽嫌弃道。
傅却嘶了一声,笑着一胳膊拐住尹星泽的脖子,“你说谁和尚呢?有种再说一遍?”
尹星泽立刻求饶,“嘿嘿,我就是随便说说,傅总还真对号入座了?”
两人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闹腾一会,见贺景尧那边没一点反应,甚至看都不看他们一眼,闹着闹着也就没意思了。
傅却胳膊戳了戳尹星泽,眼神朝贺景尧示意:他怎么了?
尹星泽双手一摊,眼神回答:我还想问你呢!
这时经理进来招呼,尹星泽眼睛一亮,凑到经理耳边说了什么后,就让人下去了。
傅却小声问他,“你又憋什么骚?”
尹星泽嘿嘿:“一会你就知道。”
话落音,经理就带着七八个女公关进来,在茶几前站成一排。
她们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美。
尹星泽走到贺景尧身边,指着一排美女,“阿尧,我够兄弟吧?把新来的几位妹妹都喊来了,看看有没有可口的?”
贺景尧当真抬头扫了一眼。
他是这里气质最冷的一个,同时又是最俊美的一个。
就这一眼,可把一排姑娘们给惊艳的惊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