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洲衣服被弄上了鸡蛋液,又指了指沈织意粘糊糊的头发,提议说到附近开个酒店清理一下。
沈织意一口拒绝。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方淮洲也没硬来,反正当着沈织意的面直接脱衬衫。
沈织意立刻捂住眼睛别开视线,“耍流氓啊你?”
方淮洲邪味一笑,佯装很委屈,“你不陪人家去酒店清理,还不允许人家脱衣服了?黏糊糊的,好难受的!”
沈织意咬牙,“那你自个儿去!”
方淮洲点了点她的鼻尖,“不行不行,我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怎么能过河拆桥?而且,你确定要顶着一头臭烘烘的头发回去?”
沈织意:“……”
折腾完,已经晚上十点。
等沈织意清理完出来,方淮洲不知从哪搞了一件酒红色衬衫。
这么挑剔的颜色,穿在他身上竟然意外的和谐。
车子行驶到北郊路上,沈织意便下了车。
北郊路距离贺公馆所在的阳湖别墅区一条路之隔。
出门交朋友,还是得多留个心眼。
这个方淮洲一看就很不靠谱的样子,所以,沈织意多留了一手。
亲眼看着车子像一道流星一般没入月色,沈织意才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阳湖别墅区!”
贺景尧今晚有应酬,在外边吃了饭才回来的。
主卧里黑蒙蒙,只有一小片洒进来的月光。
他伸手开了床头灯,逐渐清晰的视线里,是小女人穿着黑色吊带的妙曼身姿。
可能觉得热,大半薄被被踢开,一条腿赫然搭在外面,无形中散发着朦胧的诱惑。
贺景尧无声的滚了滚喉结,外套都没来得及脱下,人就覆了上去。
他的吻来的急切又凶猛,收也收不住似的。
他等了两天,整整两天,这个女人连一个质问的电话和微信都没有。
就好像她对他的事真的不在乎。
不在乎吗?
他不允许,他非要占据她的心,强势入驻。
沈织意被压醒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弓膝就顶。
男人一声闷哼,僵着身体好一会没缓过来。
抬起头时,脸比窗外的夜色还黑,“沈织意,你在破坏自己的性福懂吗?”
沈织意抵着他的胸膛,把人掀一边,目光嫌弃的扫过他下面,故意气他,“就你那东西,别人又不会没有,说不定质量还比你的好!”
男人被成功激怒,捏住她下巴,磨牙道,“你再说一遍?”
沈织意点到为止,不敢跟这狗男人硬碰硬,毕竟人家实力真不是盖得。
她翻身下了床,自己给自己冲了背蜂蜜水。
“呦!这才十一点,贺总怎么就回来了?您那位方小姐就这么放你回来了?医院离家挺远的,你一来一去着实不容易,要我说,你干脆住在医院多方便!”
沈织意抱着蜂蜜水,一边说一边喝,脸上瞧不出任何违心的地方。
那表情简直太诚恳太自然,说的好像真的是为他着想似的。
贺景尧坐在床边,衬衫最上端的两颗扣子开着,对襟交错间,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
他弹了下打火器,淡蓝色的火焰将他含在口中的烟点着,。
烟雾一寸寸蜿蜒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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