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鸢去了厕所之后,将包有经血的纸拿了出来,我在阴牌上沾了一下,那经血一下子就融入了佛牌之内。我们都惊叹于这样的神奇之处,帮裴朵儿供奉了阴牌之后,她才离开,看着她的背影,我在心里真心希望她能考到她心目中理想的那所大学。
顾雪娴问我:“你这又打算引进什么生意了?”
我说佛牌,正在托泰国的朋友帮我弄。她眼中冒光地说道:“是不是也很赚钱?”
我说肯定啊,佛牌的成本很低,要是拿到国内来卖算是暴利。顾雪娴激动万分,等到冷静下来,突然问我:“那你给那小姑娘带的拿条佛牌成本多少钱?”
我下意识地说道:“不算贵吧,差不多两万吧!”
顾雪娴瞪大眼睛说:“两万块的东西,你一百块钱就卖了?你缺心眼儿吧?你这都赔到姥姥家去了。”
我说小姑娘挺不容易的,别太为难人家了。顾雪娴说生意是生意,人情是人情,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我连忙说:“等我去了泰国,给你和小江一人带一条回来总行了吧?我看你就是嫉妒!”
顾雪娴听到我也会免费给她带,脸色才算缓和了不少,然后拉着江木鸢说:“我们可是事务所里的功勋员工,奖励我们一条佛牌也是应该的!”
我“切”了一声,然后突然问起朱语嫣的情况,顾雪娴的脸就耷拉了下来,我知道她还在为她父亲因为朱语嫣而死耿耿于怀,好不容易恢复了几天情绪,现在又一下子被我浇灭了。
过了几天,全国高考总算告一段落,无数的考生从考场内出来,汇聚成人山人海的壮观景象。我站在考场外面,焦急地等待着师妹出来,身边跟着的还有师妹的妈妈,她比我还心急,高考对很多人来说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算得上是个转折点。
我特地来到自治州来接师妹,我心里一直都惦记着狐仙的事儿,现在她高考结束了,总算是能抽出功夫陪我去趟K市把这事儿解决了。
看到这样壮观的景象,我突然想起了裴朵儿,也许她也正在经历这样雄伟壮观的场面。
师妹在人群里很显眼,梳着双马尾,从考场内出来,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一朵绽开的花儿。她拿着一个考试袋,蹦蹦跳跳地出现在我面前。师妹原名叫叶羽寒,她妈喜欢叫她小叶子,我也觉得一直叫师妹似乎不太妥当,于是改叫她“羽寒”!
“小叶子,你总算出来了!我和你师兄都已经等你半天了,告诉妈妈考得怎么样?题目难不难?”叶妈妈一把将叶羽寒搂在怀中,然后宠爱地问道。
“不难!有信心考上我想上的那所大学!你们辛苦啦,大热天的在门口等我,走吧,快回家吧!我都饿死了!”叶羽寒嘟着嘴,拉起我和叶妈妈往她家走去。
回到家,叶妈妈去给我们做饭去了,而我跟叶羽寒则是坐在沙发上聊天。
“你打算上哪所大学啊?”我随口问道。
叶羽寒笑嘻嘻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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