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五十,押送到牢房再审。”
张半斛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以为顶多打一顿就放了,没想到还要押到牢里,甚至可能被流放。
小麦一听也慌了神,她倒不是怕坐牢,只是担心坐牢流放,那北海便没了人照顾。
张半斛喊道:“此事与小麦无关,放火烧尸的只我一人。”
王太守说道:“那便杖你一百。”
卢植从堂外径直走上前来,差人见卢植高大威武,不敢相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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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守见来者面熟,问道:“来者何人,似乎在洛阳见过。”
卢植说道:“我便是卢植是也。”
王太守笑道:“原来是卢大人,我在洛阳执金吾手下当差时,曾见过大人。”
原来这王太守早前是洛阳禁军的都尉,只因之前安阳村那次大战有功,又贿赂执金吾(注:保卫京城的官员),加之从十常侍那里买官,三年里连升数级,成了这颍川郡太守。
卢植虽然不认识王太守,但是知道执金吾是那十常侍一派的人,这王太守能上位,必然也不是什么正途。
但是卢植此时毕竟辞官,已是一介布衣,只能假装客气回道:“既然本是同僚,还望王太守高抬贵手,免了我学生这些刑罚,待到有了定论,再判不迟。”
王太守心知卢植大名,也不想得罪,便卖了个人情,说道:“本官便看在卢大人面上,权且记下这杖脊,日后再做定夺。”
荀攸见卢植和王太守都这般说,也不好再去声张。荀氏族人又骂了张半斛一番,便离开了府衙。
张半斛和小麦被换了囚服,锁了双手,就分别丢进男牢女牢。
张半斛做梦也没想到,刚出了墓穴,又进了牢房,这人生也太过于苦难了。张半斛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走的这条路到底对不对,或许当年选择乖乖做一个“傻豚”,窝在那个角落里苟活,也比这暗无天日的强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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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半斛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每次想起父亲张奂,想起他化为梦灵嘱咐的使命,半斛都会摸一摸怀中的那块玉佩。
这一摸不要紧,却发现怀中空无一物。
玉佩不见了。
张半斛心说不好,换囚服时,玉佩还在自己的衣服里没有取出。
原来那玉佩都被张半斛从不离身,平时缝在衣服的里面,每次换衣服时也都一并取出再放到新的衣物里。
只是这次狱卒脱了张半斛的衣物,直接就将衣物拿走,半斛也没来得及反应,加上心中忧恐,忘却了这档子事。
张半斛朝狱卒喊道:“差人,我自己衣物何在?”
同牢的犯人劝道:“不要喊了,进来前的衣物好的都卖掉,破的都烧掉,谁还与你。”
张半斛听了,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神无助,不知道现在还能指望谁能帮助自己。
却说那些狱卒照例搜了犯人衣物,搜到张半斛的衣物时,就摸到一块儿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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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开看时,居然是一块儿玉佩。
狱卒也不敢昧下,就报给了牢头儿。
牢头儿见这玉佩是个精致物件,造型又十分独特,急忙送去给王太守,想讨好一下上司。
王太守此时处理完公文,正要离开府衙,却见牢头急匆匆来见。
牢头儿递上玉佩,说是从那新来的犯人张半斛身上搜出的。
王太守接过玉佩,打量了一番。
只见玉佩上写着“张梁”二字。
王太守顿时眼睛一亮,急忙吩咐左右道:
“快拿笔墨来,我要写信给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