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后来也听说了御书房发生的事情,早在之前,她就很喜欢安清浅这个小姑娘的。
听到她居然有这种遭遇,心里不免多了几分心疼,所以才会主动提出给她送一些东西,也算作是补偿。
同时,她还特意吩咐小福子,去那边观察一下,看看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才过去的时候,临安侯府的老夫人张氏,正带着人砸碎了侯夫人院子的门,对着里面破口大骂。”
“什么?砸碎大门?”三人闻言,都诧异地看向小福子。
一个婆母带着人砸自己儿媳妇院子的门,这又是在干什么?
“是,奴才不敢撒谎,奴才亲耳听到,老夫人张氏要求侯夫人将什么银子交出来,安小姐不答应。
于是张氏便准备叫人冲进去找,安小姐恼怒之下,说自从她嫁入侯府,张氏虽然将管家之权交给了她,却暗中下令,不许侯府名下的铺子管事将银子上交上来。
这三年,安小姐为了维持侯府的运转,用的都是自己的嫁妆。
奴才离开之后,特意打听了一下这件事,事实确实是这样的,侯府名下铺子的管事,为首之人是张氏的娘家人。
这三年几乎都是说铺子亏损,上交不了银子,直到四个多月前,安小姐忽然查到了这件事,于是便想了法子,让那些管事将银子全部补交了回来。”
“奴才将东西送下,正准备离开,还没有出安小姐的院子,就听到张氏命令下人将那些东西全部搬到自己的院子,至于后来有没有搬,奴才就不知道了。”
小福子收了安清浅的东西,话里的意思自然都尽量向着她。
“恬不知耻。”听到小福子的话,皇上大怒。
他派小福子过去送东西,是临时起意,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提前知道。
撞见张氏砸门,也是碰巧所见,所以这件事就是真的,而且,在此之前,还不知道安清浅都遭遇过什么。
恐怕上次在御书房所说,都不过是冰山一角。
“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张氏好大的胆子,竟敢带着人砸门。”皇后被气得不轻。
张氏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可怜安小姐一片真心。”时秋梧也没有想到安清浅在临安侯府的日子,居然过得如此艰难。
婆母故意为难,丈夫冷淡不喜,身边还有别的女人,他虽然不是安清浅,没有经历过她经历的事情,但是总觉得莫名有些心疼。
“这话怎么说?”忽然听到时秋梧说话,皇上和皇后都惊讶地看向他。
时秋梧什么时候还开始关心这种事了?
在他们的印象中,时秋梧向来不理俗事,像是这种事,最多就是一笑而过。
今日倒是难得同情起来了。
“临安侯薛万弦从边关回来那日,正好侄子要去福光寺,就看到安小姐一脸期待地在门口等着薛万弦。
没想到马车里居然还藏着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当时安小姐就极为伤心,但是薛万弦却极其不耐烦。”
时秋梧三言两语,便将安清浅的困苦的情形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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