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谁抢得到谁踢,最开始大家传着顺踢,谁断了就要挨罚,谢如清旁边是余烟,余烟旁边是余婉,余婉先踢,传给余烟再传给谢如清。
余烟踢毽子水平很一般,接余烟的毽子很勉强,要么踢得很高要么踢得很偏,如果下一个人接不好很容易断掉。余烟在旁边瞧着,只等谢如清断了罚她,因为平常靠着余烟的姐妹必定是要挨罚,她记得谢如清以前毽子踢得不怎样,于是一边瞧一边幸灾乐祸地想着该如何罚她才好。
哪知连续踢了三圈,谢如清居然一次都没断,无论余烟踢得多么烂她都能给踢回来,好几次余婉觉得换成自己都很难接到,也不知道谢如清是如何接的!
余婉越看越可气,京城的小姐中还没有哪个比她踢得好,这可是她炫耀的资本,如何能容忍被别人抢了风头!
“哎呀这样踢怪没劲的,要不咱踢花活吧。”余婉建议道。
花活就需要抢了,谁有本事接谁来,接到的人继续,接不到的就淘汰出局,这一般是最容易出风头的时候,往往大家在一起玩,余婉最爱这个环节,因为她总能踢到最后。
余烟却不高兴,因为她脚力差,每次都是先出局,“啊,大姐你不能让我多踢几圈吗?”
余婉才不管别人高不高兴,她自己高兴就得,自顾自地先行开始,她故意踢得很用力,第一脚就传给了谢如清。这种程度对谢如清来说是小意思,她很轻松的接下,又踢给余烟,她踢得很轻,位置也很容易接,余烟一下就接到了,开心得不得了。
毽子又传到了别人那,余婉不快地很,眼睛盯着那毽子,只要一有机会她就抢,抢来就故意踢得很刁钻,然后传给谢如清,可气的是对方每次都接得非常容易,无论她多么刁难。
渐渐的,大家都开始称赞谢如清,“哇,没想到如清踢得这样好,刚才那一下好难啊,她是怎么接到的?”
“是啊,那角度根本接不到啊!”
余婉眼里心里一起冒火,盯着谢如清的眼神像是要吃人,恰在她不专心的时候,谢如清踢了一下特别高的传给了她,她只顾着生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毽子已经到了眼前,她紧急后退几步,无奈还是太迟,毽子落在鞋尖上踢歪了,最终落在了地上。
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谁也没想到余婉会接不到,也知道她心性窄,谁要是踢毽子抢了她风头,一定会恼的,这下不只抢了风头,居然还被淘汰了,可想而知她该多么恼怒。
余婉的脸色直接绿了,她胸口剧烈起伏着,不知道的是累的还是气的,她斜睨着谢如清,正要开口责怪,忽然有丫头来报,说是九皇子来了。
“九皇子来做甚?”余婉故意瞥了谢如清一眼,“往常也不见他来得这样勤,最近却是隔三差五就要来,别是又来看心上人吧?”
这就是明摆着挑事了,明知道余烟在意九皇子,她跟谢如清最近刚刚好一些,此时却又要旧事重提,余烟心里如何会痛快。
“大姐,您别这样说。”余烟心里确实不痛快,不过她知道谢如清对九皇子没那个心思,吃醋归吃醋,道理还是要讲的,“如清就要跟齐家少爷成亲了,您这样说成什么了。”
余婉恨铁不成钢地剜了她一眼,替这个没脑子的妹妹发愁,“烟儿你随我去换身衣裳,九皇子过府,咱不能失了礼数。”
她没叫谢如清换衣裳见客,肯定是不想她去见九皇子,谢如清倒是真没想见,故而也什么。
然而,此时又有个丫头来报:“姑娘,九皇子说要见如清姑娘,请她出去呢。”
余婉跟余烟的脸立刻不好了,余烟咬着嘴唇看了谢如清一眼,心里的委屈难过还有嫉妒全在眼里。
谢如清不由皱眉,不知道九皇子到底要做甚?,再这样纠缠下去她狐媚子的名声怕是要做实了,于是她摇摇头,果断拒绝,并让如环前去推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好打发了九皇子。
余烟跟着余婉换过衣裳后来到前厅,见到了一脸焦急坐都坐不住的九皇子,还有欲言又止看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余骏。
“见过九皇子。”余婉先行问安,余烟跟着姐姐行了个礼,眼睛不住地偷瞄九皇子。
“二位妹妹别客气,”毓宁虚扶一把,眼睛朝她俩身后望,只看见如环却没看见谢如清的身影,那失望都写在脸上,“不知如清姑娘可在?”
“九皇子,”如环上前道:“我家姑娘偶感风寒不便见客,您有什么吩咐告诉我是一样的。”
“她怎么了,可是着凉了?要不要紧有没有请太医?”毓宁因为谢如清要嫁人,已然是失了方寸,此时再听闻她得了风寒,哪里还能坐得住,当即就要去后院看人家,“我还是去看看她吧,如环你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