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离开,姚婆婆便对猫儿低语:“隗子母亲的夫君是若敖氏人,她母亲的夫君死得早,便与凤鸣君私通生下了她。虽说这几年我留意观察,没见隗子与若敖那边的异父弟弟有什么往来,人也稳定妥,可你多少要留个心眼。让她帮你打理事便好,别让她老在太子面前。”
我说王后明明奇缺人,怎么说赏人就赏了,原来这个隗姐姐并没让王后安全放心啊。
猫儿看了看已经坐在织布机前的熊姬,又看了看隗姐姐远去的背影,郑重的点了点头。
姚婆婆又道:“她母亲是隗氏,是士族家的小姐。生父是鸣凤军,也是士族。虽是私生的孩子,隗姐儿也算是能佩上玉的人。你只是个恭桶小子的出身,在人前别让她太难堪。她若是发了士族脾气,你也忍着点。”
猫儿想都没想便答:“这么漂亮的小姐姐疼都来不及,我怎么会为难她?”
姚婆婆满意的给了猫儿摸头杀。
午膳前,太子旅回来了。听说母亲赏了猫儿东西,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他也随手把身上的一块佩玉赏给了猫儿,还善意的提醒:“你不是士族不能佩玉,只能好好收着。”
猫儿一边道着谢,一边抱怨不是士族的限制有点太多。
吃完了午饭,太子旅要回府了,猫儿却被带到了环列司。潘崇兼着环列之尹的职位,“环列之尹”在后世指的是皇宫禁卫官,在没有皇帝的此时,环列之尹便是王宫禁卫军头头了。
环列司依然是木头的大屋,最里面的隔间墙壁都是木板做的。潘崇便在这样一间隔间效果不错的房间里谒问猫儿:“你是怎么发现端给大王的茶有问题?”
猫儿从问话里听出了拷问的意思。他赶紧将鹦鹉学语引起了自己疑心的事说给潘太师听了,又道:“听说夯哥多次救过大王,是大王很信任的人,我就没敢乱说,只是留意观察着罢了,没想到夯哥当时居然当着我的面给茶里加东西。我不知道加的是什么,干脆赌上一把。”
“你是个孩子,他心急成事,懒得防你。另外,刺杀大王的人不是真夯哥。”潘太师叹道:“他脸上全是新伤,是为了假扮成夯哥特意烧的。此贼为了伤大王连自己的脸也烧了,夯哥自然被他除了。”
猫儿也不免为夯哥叹了一口气,不住的感叹都是缺人闹的。
潘太师又道:“大王本想用鹦鹉做点其他的事,一时又没想好是什么,便所你小子忘在宫里了。现下大王正忙着借此事打击若敖氏,怕是暂时没工夫顾及鹦鹉了,你便先回太子府吧。待大王脱了身,自会按功派赏。”
这是不怀疑我了!
猫儿松了一口气,作着揖告退,却被潘太师叫住了。
“你把这个带回去,给太子府的鸣凤兵头领。”将木牌给了猫儿,潘崇道:“头领看了会让士兵们多留意你,免得若敖氏那边对你出气。大王还没行赏呢,你可得好好的。”
保护我就是为了让大王能顺利行赏?
猫儿苦笑着接过了木牌,心已然飘回了有太子旅和隗姐姐的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