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女孩可能是看我状况不是很好,伸过来一只手,贴了贴我的额头,突然有些花容失色,“有点发热啊,不会是热病吧?”
“不知道啊。”我平静的说,听她的声音突然着急起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对热病这么敏感。我希望我平静的反应能让她安心一点,于是继续开玩笑说,“要是真的得了热病,你就不能吃了我喽?”
虽然我觉得应该不会是传说中的热病,我只是全身胀痛而已,怎么会是那种高烧不退的丛林病?
“你怎么能这么……冷静?”她说,“会死人的!”
她突然站起来,身形变幻为那只棕色皮毛的大猫,矫健的身影一跃,便进入了丛林深处。
“喂——”我想叫住她(或是它),但她已经被茂密的矮灌木遮住,消失不见了。
我听着自己无力的声音被,彻底瘫软地倒在地上,疼痛感毫不留情地弥漫全身。“啊啊啊老天你这是要疼死我吗?”我绝望地自言自语着,其实有个人跟我说说话,转移一点注意,也是很好的啊……
女孩没离开多久就回来了,不过回来时并不是大猫的形态,而是人类的样貌,手中没有了长矛,而是一截断木,显然是被剖开了。她走近时我才看到,那断口里的空心,盛了一半的水,水面清亮,闪着水纹。
她把盛着水的简陋木“水盆”在地上放稳,然后在我旁边坐下。
“呐,走了老远才帮你打到的水。到这里的路上,不小心……洒掉了一半……喂,不许笑!”
我止住本来声音就不大的笑声。
“平时我又不会打水喝,人类还真是麻烦。”她不满地哼哼说,捏着胳膊上发硬的肌肉。突然抬起一只手,抓在了大腿上的那块兽皮短裙上,我以为她要掏出什么武器来收拾我。
只见她猛一用力,竟然把皮裙侧面的毛皮便硬生生地撕扯下来一块,露出大片的肌肤。
微微发棕的皮肤上挂着些许汗珠,侧面的兽皮被她撕下,只剩下前后的兽皮垂下,遮挡住重要位置。而劲爆的大腿直接裸露在外,诱人无比。
“你……你要做什么?”
“帮你擦身体降温啊。”女孩说道,皱着眉,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大腿对我体温的不良影响,一边已经把从衣服上扯下的兽皮浸在清水里。“如果不及时降温的话,会得热病死掉的!”
可是你这样子……我的体温怎么降得下来呢?
我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女孩,痛苦地闭上眼睛。唉,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我还是非礼勿视吧。
温凉的感觉突然在皮肤上弥漫开,我感受到被清凉的泉水浸透的兽皮,划过发痛的皮肤,慢慢划过脸颊和脖子,有些奇异的是,全身那种发胀的痛苦,似乎在这清凉的水晕开之后,不再那样疼痛,瞬间舒缓了不少。
我睁开眼睛,女孩正认真地擦拭着我的脖子,温凉、带着些毛皮的粗糙触感,划过我的锁骨。
“好受点了吗?”女孩问我。
我点点头。
毛皮里的水渐渐用完,女孩再次把它浸在水里,毛皮咕嘟嘟地吸饱了水分,又重新被取了出来。
擦好脖颈,女孩掀起我的衬衫,从腹部到胸口,一寸寸的移动,微热与胀痛在液体的润泽之下慢慢消除。我再次听到毛巾吸水的声音,然后,女孩突然抓住了我四角裤衩的上端。
我突然一惊,脸瞬间全红掉了,虽然本屌丝怎么说也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大男人,平时也喜欢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可是这种事情,毕竟思想还是有些保守。“那个,那里……那里就不要擦了。”
女孩当下也是有些脸红地收回手,似乎秒懂了我说的“那里”是指什么部位,取出毛巾继续擦我的双腿。
看女孩脸红,我倒是有点想逗逗她的心思,不过想起之前那手持长矛的凶巴巴的野丫头,觉得还是算了吧。
我闭着眼睛,不知道这些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之处,被水浸入的每一寸皮肤都感觉格外舒畅,眼皮也越来越沉重,就这样,我居然慢慢睡着了。
我记得自己似乎迷迷糊糊地,跟女孩说了一声谢谢,就什么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