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的研究,技术上这是可行的。我前不久炸毁了间桐脏砚和他的住所,从那里抢救出来一批资料,也就是脏砚的研究记录,根据他的记录,这是可能的,甚至这样的令咒在转移后可以有效地破坏其他令咒的有效性。减弱主从契约的稳定性。另外一个我在间桐的故纸堆中的发现是,我们可以把契约转移到Naquah离子刻蚀的石板上,稳定而有效的间接对从者进行指挥和充能。”
“他俩目前还不知道我们已经联合起来对付他们,所以我可以以送还废弃的令咒的名义接近言峰绮礼,将他钓出来。就在完成令咒转移的过程中,我引爆我的夜枭,如何?”
“与此同时,Rider和Saber你俩联合起来与金闪闪进行决战,拖住他。卫宫,你负责在暗处窥伺,如果自爆不足以把言峰绮礼杀死,你就乘机狙杀他。完成后,即便有单独行动的技能,吉尔伽美什大概也不是Saber和Rider的对手。”
“等等,这怎么可能?不依赖于御主的主从契约?这从原理上就办不到,这又不是魔力大源充沛的神代,你在开玩笑吧?”卫宫切嗣相当震惊,见此,拉斯坦在会议桌桌面上弹出的输入窗口键入了一条命令。
八角形的桌面中央裂开了,收下去的桌板漏出了一个小洞,一个满是闪闪发亮的纹路的闪长岩冉冉升起,在坐的御主与从者目不转睛地盯着它,浓郁的魔力气息和饱和的能量波动深深震撼了这些本地人。
“这东西可以震撼我妈一整年!!”韦伯惊呼出来,众人频频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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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隔壁的房间里,爱丽丝菲尔正在船载人工智能的指导(其实是摆弄)下完成了一大堆关于人格意识资料的上传任务。
虽然已经关闭了大量生理机能的她现在觉得非常累,但知道自己可以摆脱这具必然朽坏的身躯她还是极其高兴的。但是接下来要求剃光头在头皮上植入探针的要求就有点可怕了。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探针还是牢牢地刺入了头皮。此刻,她希望会议室那边最好再拖长一点时间,这个样子出去见那个人对她无异于社会性死亡。
现在她一心想着赶紧完成资料上传后,转移身体。一旁负责看护的久宇舞弥用着有些担忧的目光注视着她。
“舞弥,没事的,我确认过了,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很安全。”
“夫人,虽然如此,我还是不能信任那个男人,这样做很危险,您真的决定了吗?”
“如果不这样,圣杯战争走到终点我仍然是会死掉的呀,与其安安等死,不如为了意志和他在一起搏一把,不对吗?”
“我担忧的就是您这种想法,这太昭和了一点。”
“哎,现在的年号不是平成吗?”爱丽丝假装没有听懂这个比喻。她躺进外壳金光闪闪的石观里棺盖自动的从滑轨中划出,舞弥从逐渐变窄的缝隙中看到爱丽丝向她挥手示意。
“嗡”地一声,爱丽丝菲尔感觉自己的脑子扩大了一倍,所有的听到的声音同时被放大了一倍,就像是回到了科隆的自家教堂,一种转瞬即逝的空灵和虚浮的感受充斥着她的两个,哦不,是四个心房。
“d=====( ̄▽ ̄*)b”这种奇怪的感觉迅速的结束了。
从另一个金光闪闪的石观里坐起来的赤身裸体的爱丽丝菲尔用左手抚摸着右臂,滑嫩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浅蓝色的魔术回路。随着自己注入魔力,她看到,那些纹路随着魔力在身体中的流动而闪耀着光辉。举目四顾,她发现自己的视力被提高了数十倍,门口的钥匙孔其细节纤毫毕现。
久宇舞弥将预置的衣物递给她,等她换上去。施施然,一个丰满的年轻希腊女神的形象出现在等身镜里。凝望着自己的倒影,爱丽丝久久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