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鸿沟横亘在他和小家伙之间。
毕竟是在冬天,除了各种鸟,各种野兽,以及青翠的竹子之外,竹林里暂时还看不出有别的可供利用的资源。
不过,小半天时间就收获了一堆竹米和笋子,3只竹鼠,凌迟已经飘飘然了,满足了。
“走!回家,办它!”
凌迟心情好的一路哼着歌。
传回温泉山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三只竹鼠办了,脖子直接给扭断。
他没处理过竹鼠这种东西,按的是水友们在弹幕上给出的办法,拢上一堆苇子火,直接把竹鼠丢进去烧。
烧焦的毛发在竹鼠身上卷曲成一层黑炭,用棱枪一刮即落,露出金黄泛白的皮。
不事先开膛的原因就在这儿了,烧过的竹鼠肚皮鼓鼓,比较容易刮干净。
然后,切掉头,开膛,去内脏。
凌迟乐呵呵的说,
“先来个笋子口蘑烧竹鼠,剩下的两只直接烤上。”
凌迟看过一档美食节目,几个山里的大叔上山,挖笋找竹鼠采蘑菇,然后用这些材料炖了一锅大杂烩招待女记者,连盐都没放——看女记者吃的时候那发光的眼睛就知道了,味道绝对错不了,凌迟着实馋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次有机会亲自品尝,他当然不介意来上这么一道光是想想就觉得很给力的菜。
泡发的口蘑、过油的笋片、炒到焦香的竹鼠肉,一口泥炉刚好装得下。
咕嘟翻滚的水声从盖子下面传出,对凌迟和卿卿持续输出。
“咕咚”
“咕咚”
关键是刚刚炒这一锅的时候实在太香了,香得两个人都有点遭不住。
烤竹鼠倒是没什么难度,一堆红炭,不带明火的那种,把竹鼠四敞大开的往树杈上一穿,绑好,直接开烤。
“这个我熟啊!我小时候经常这么烤东西吃!”
凌迟隔一会就转一下手里的树杈,舔舔嘴唇,说,
“就这么生烤,炭上千万不能有明火,它自身的脂肪渗出来的时候尽量不让它滴下去,就这么慢慢的烤透,最后盐一抹,不管烤的是什么肉都贼拉香。”
竹鼠这种东西,该怎么说呢,应该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吧。
烤上一大会儿工夫,表皮金红,脂香四溢,金红色的表皮泛着一层滋啦作响的细密油泡,遍身的油脂聚成一滴一滴,映着火光,欲滴未滴。
“太漂亮了,天赋异禀啊...”
凌迟发誓,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旁的东西能有比它更动人的视觉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