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坐在外滩威斯汀酒店的雅间里。一面吃着新烤的乳蒸活桂鱼。瑶柱北时蔬一面跟赵宝顺1聊。
赵宝顺上下打量着他。笑道:“黄兄弟。一年不见。你又长高了。”
黄叶笑了笑:“是啊。已经有一米七六了。或许还能长几厘米。我也不希望太高。有一八就行了。太高了穿衣服浪费布料。”
赵宝顺端起一杯酒。容满面。说道:“来。兄弟。干一杯。从我大前年认识你。到现在整整两年了。想当年我一个人背着竹篓。辛辛苦苦跑到陕西收。坐火车咣咣铛铛。一夜都没法睡。那日子多艰苦啊。正是因为遇到了你。有了今天。说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黄叶喝了半杯啤酒。笑嘻嘻的说道:“大叔。这就是缘分啊。我当时从网瘾戒除所逃出来。也可以说是孤苦。心里很是惶恐。正是跟着大叔走了一圈。才开眼见了世面。也是大叔你人好。若是换个人。在我挖银元的时候。一锤子从背过来。我可就全完了。”
赵宝顺连连摆:“哎。千万不能这么说。好歹我还有口饭吃。怎么可能起那个歹念?”
“所以嘛。好报。大叔就说感谢的话了。”
“就不说。我心里也明白。已经欠了小兄弟莫大的人情。这辈子都还不尽。”
黄叶笑了笑:“大。你现在还什么遗憾的事有?”
赵宝顺了想:“遗憾没有了。说愿望嘛。倒是有。就是希望身体健康能多活一阵子好好享几年的福。”
黄叶转过身去。忽摸出一颗“老丹”。笑道:“大叔吃了这颗药丸。说不定能多活二十年。”
赵宝顺有诧异:“黄兄弟。你在开玩笑吧?哪有这样的药丸啊?要是有。那不成仙丹了?”
黄叶笑道:“大叔。你要是信我。那就吃下去。不信的话。我就收起来了。”
赵宝顺听了。一把抓住“老丹”打开外边的装。一口吞下去。嘴里说着:“就算是毒药。只要是你给的。我也会吃的。”说着看了看外面的包装盒。“咦?这是三罗药厂的产品?这么说倒是有可能灵验。”
“大叔你听说过三药厂?”
“怎么会没听说过三罗药厂是老厂了。我年轻的时候就吃它的药。后来出了安全事故差一点儿倒闭。随后药厂被一私人老板去。谁知道刚买过去没久就开几种新产品虽然还没有上市。但已有部分药物流出来了。效果极其灵验。已经治好了不少人。引起极大的轰动。现在碧海附近。几乎每个都晓的。三罗药丸一颗能卖十万块。甚至有钱都不还要托关系走后门。才能勉强拿到。”
“大叔你如果想要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赵宝顺惊异的问:“怎么?你跟厂很熟?”
“是很熟。大叔有没有纸笔?我你写张条子。你可以随时上门取货。”
“啊。那感情好。不过我暂时用不着。等以后需要的时候。再麻烦兄弟也不迟。”
黄叶吃了个半饱。然问道:“赵大叔。你将促织馆开这么大。赌客一掷千金。会不会被公安局追查?”
赵宝顺皱眉道:“起这事。我心里也有些不安。当初开馆的时候。我就想弄个小的方。混口饭吃就行了。可是从拿虫皇大赛的冠军之后。就有好多人劝我:“小生意不赚钱。要玩就玩大的。你名声这么响。不用就可惜了。”后来有人掇我儿子。还帮他打通了关系。找到几个靠山。说是从市政府公安到驻军警备司令部。上面都有人罩着。这才将促织馆的模扩大到这种的步。”
黄叶忍不住劝道:“大叔。你要是觉的心里不安。何不将店铺转让出去?以后专心斗。每年参加一次虫皇大赛。赚钱也够花了。大叔。我先说好了。今年的赌注一分都不要。你千万别想着分给我。”
“那怎么能行?虫都是你的。赢了赌注至少要分你一半。”
“赵大叔。我跟你句实话。那些钱我真的没看里。你还是留着养老吧。我现在的财已经太多。若论吃喝。一辈子都花不完。别的不提。单是上次你和波哥帮我卖五大名窑的瓷器。再加上十万吨的红木大战。你说我赚了多少?再要你那点儿赌注。有什么意思?”
赵宝顺有些吃惊:“红木大战也是小兄弟搞出来的?你下手可真狠啊。可把对面的红木城整惨了。”
黄叶沉声道:“红木城的东家也姓黄。跟我有点儿过节。不提这个了。赵大叔。你听我一声劝。还是将促织馆转让出去。万一搞不好。这么大岁数再去蹲小黑屋。那就不知过了。”
赵宝顺苦笑道:“我也这么想。可是儿子赵波不同意。他说好不容易打通了关系。应该干两年再退出来。老实说这么搞也真来钱。每天好几百万。赌博的利润太大了。沾手就让人疯狂。”
黄叶正色道:“大叔。我昨天读报纸。看见最近新闻。重庆打黑。捉了几位亿万富翁;国美电器的黄光裕够牛的。好几年内的富。不也抓了?当年赖昌的关系够硬了吧?最后不也仓皇跑路?中国的事真不好说。平时要紧。到处都是关系。可真到出事的时候。什么靠山都不管用了。”
赵宝顺听完一咬牙:“好。就按兄弟你的意思办。回头把促织馆转让出去。生意这么火。肯定能卖个好|钱。只是现在经济不景气。除了玩在家闲着。也没有别的事好。这也是我儿反对的主要原因。”
黄叶笑道:“赵波哥要是闲的无聊。可以帮我开一家艺术馆。我有许多古代波斯的珍品想展示出来。世人观赏。愁找不到可的帮手。
他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做艺术馆的馆长。至于股份分红都不会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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