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去接他一下?说不定他带了一大堆东西回来,所以走的慢了点。”劳尔现在只想把烟囱打发出去了,他岂能不知道杜十斤有个空间戒指?不过他的话也差点说中,谁能猜到杜十斤有戒指还拿衣服包一堆东西背一副龙骨在大街上走?
“恩,你说的也对,那我出去看看。”烟囱说完就出去了,劳尔深深的出了口气,又继续闭着眼睛,感受大自然带来的玄妙。
烟囱是个闲不住的人,来了穆巴这几天,杜十斤没带他逛,也没有像开始承诺的那样找到带他逛,他就自己出来逛,倒也把穆巴城弄的比较熟悉了,至少房子附近的这些街道他比杜十斤还门清。所以他边估计着杜十斤会怎么走,边找过去,走的路和杜十斤去学院以及从学院回来的路倒也基本一致。正走着,烟囱突然听到街上有人在议论。烟囱内心里其实是个有些爱八卦的人,上次揍那七个人欺负老人的人就是他先听到别人议论,然后一路找过去才发生的。街上的议论要是换成劳尔或者杜十斤,恐怕根本就不会留意就走过去了,而烟囱则把耳朵竖起来,看他们说的是什么,如果是感兴趣的话题他就听听,如果不敢兴趣,他就继续走。所以说,冥冥中自有天意,这话虽然说的太玄了一点,但也不是全无道理的,烟囱听到了他们说一个胖子背着一些东西被一大群人围住,然后那些人为了抢胖子的东西和胖子产生冲突,等那些人离开时胖子已经浑身是血,不省人事,被王宫护卫队送到了冰海里学院去了。
传言和事实相比虽然有了很大的走样,但胖子、冰海里学院、不省人事这样的关键词还是让烟囱吓了一跳,他马上意识到可能杜十斤出事了。但也不敢肯定,就打算跑到了冰海里学院,想去问清楚,结果又碰上了正在杜十斤出事现场查看的特木。特木不认识烟囱,烟囱也和特木没见过,但事情总是那么巧合那么巧妙的发生了,烟囱看到了一滩血,他联想到那些话,就问特木道:“这里是不是一个胖子出事的地点?”
特木正为自己找不到任何线索而郁闷,没好气的回答道:“知道了还问。”
烟囱大惊,又接着问道:“你知道那个胖子送到冰海里学院哪去了吗?我是他最亲密的朋友,我们住在一起,我非常想知道他的情况。”
烟囱的话让特木有些误会,他想,原来飒特还好这口,不行,我得告诉师妹去,听说师妹对他已经情根深种,可不能让师妹上了这个胖子的当。不过既然是杜十斤的熟人,他也没打算隐瞒杜十斤的情况,就说道:“我把他送到冰海里学院院长那去了,院长可是他岳父,可以处理好这事。”他这么说其实还有一层意思就是:飒特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关系,从现在开始,也该停了。不过特木自以为自己是个绅士,不想把话说的这么明白。
烟囱从这话里已经知道那个胖子就是杜十斤了,冰海里学院院长的女婿,院长的女儿是谁,不就是赛柯嘛,他对那天被杜十斤当了枪使至今还耿耿于怀,对赛柯自然也印象深刻。于是烟囱匆匆别过特木,飞快的往家里奔。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把这事告诉微微安,在心里,他已经把微微安当成了家里的女主人。当然,赛柯是两一个女主人,可赛柯已经在学院了,所以烟囱要把消息告诉不在学院的微微安。他可不像院长心理那么细致,还会想这个消息对女士是否受得了,他只知道要把杜十斤受伤的消息让每一个人知道。
微微安刚睡下没多久,被烦人的敲门声吵醒心里非常不爽,她正打算起来给这个太过于活跃的死矮子一点警告,却被矮子嘴里的话惊呆了。
“微微安,快起来,飒特出事了,他被人暗杀了,生死不知。”矮人这样说道。
“你说什么?”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微微安披头散发的站在门口,甚至还穿着睡觉用的衣服,半透明的布料透出无限的诱惑,即使烟囱是矮人,也忍不住吞了次口水。
“飒特被人刺伤,被送到冰海里学院去了,生死不知。”烟囱回了回神,说道。
“你说什么?”原来劳尔也听到了,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烟囱又把刚刚那话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这时大门口又传来一个声音。烟囱以为是微微安又问了一次,心想,你是没耳朵还是怎么了,要连续把相同的话在这么短的时间讲三遍,烟囱都觉得有点烦了,正准备再说一次,突然眼睛一暗,一个人就突兀的出现在了眼前,他这才发现原来是赛柯来了。赛柯声音都因为激动而颤抖了,她又接着问道:“你说什么,你说飒特他...他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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