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让卑职亲自送这个狗贼上路吧!”
“你让让这狗贼怎么个死法?”王新宇问道。
“砍下他的狗头!挖出他的心肝!把他剁碎了让大家生吃他的肉!”蔡德忠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
王新宇冷声道:“就这样?那也太便宜他了!不行!这个大汉奸,我们不能让他死得那么容易!千刀万剐都是轻的!我要给他准备一个站笼,让他活活晒死!等他死后,再剁碎了!你们要生吃他的肉?不!他的肉太脏了,吃不得!这个汉奸的肉只配拿去喂狗!”
接着,王新宇又让老百姓来指控手上有血债的清兵。又是一百多名清兵被人指认出来,列入死刑犯的名单中。还有两百多名虽然犯了罪,但罪行不是太重的清兵也被老百姓指认出来,这些清兵将会根据所犯的罪行,分别杖打二十到五十,打完后才送去俘虏营。
经过一个时辰的审判大会,被判处死刑的杨继等一干人,被明军押下审判台,就在下面就地执行死刑。
一名高进库从江西带来的清军军官第一个被处死,蔡德忠亲自挥刀。
这名清军军官在江西的时候,就已经欠下累累血债,手上有几十条人命,当年袭击蔡德忠家所在的村子,就有这个家伙的一份。此时这名清军老兵早就没了往日的凶残,站在刑场上,脸色变成猪肝色,双腿不停颤抖,头上滴下豆大的汗珠。
想起自己惨死的未婚妻,想起自己死于非命的父母亲和兄弟,蔡德忠悲愤的一脚踹在那名清军军官的腿弯上,那家伙一下跪下。蔡德忠挥起雁翎刀,寒光一闪,一颗金钱鼠尾的脑袋飞上天空,鲜血喷溅到好几米外,无头的尸身缓缓倒下。
第二名江西来的清军军官被押上来,蔡德忠又是一刀,砍下了金钱鼠尾的脑袋。
“娘子!爹,娘!大哥!弟弟!蔡德忠给你们报仇了!”蔡德忠丢下刀,跪在地上,面向北方,抬头望着天空,饱含热泪高喊道,“爹娘!娘子,大哥,小弟,你们看到了吗?我蔡某给你们报仇了!”
共计三百多名死刑犯,被押到刑场上,分成六批处死。由那些刚刚入伍,手上还没沾过鲜血的新兵来担任刽子手,执行死刑。
第一批处死的五十多名死刑犯,跪成一排,行刑的新兵持刀站在后面。
新兵张炜上场,他手里拿着一把厚重的鬼头大刀,前面的杨继瑟瑟发抖,可是新兵张炜也抖个不停。刚刚蔡德忠连砍下两颗人头,鲜血喷满了全身,无头的尸体倒在血泊中,让他感觉十分害怕。
“预备,行刑!”监斩官龚小大一声大喝。
张炜战战兢兢的举起大刀,听到“行刑”两个字的时候,他颤抖的双臂用力挥动大刀,一刀砍在杨继的后颈上。
只听到一声令人牙酸的大刀和骨头碰撞的声音,大刀嵌入杨继后颈中,但砍进去去不深,刀被骨头夹住,张炜拔不出刀,也砍不下去,杨继一时没死,大刀在他后颈来回折腾,痛得他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喊叫声。
“啊!”张炜吓得大叫一声,双手放开刀,转身蹲在地上,面如死灰,捂住嘴巴,努力让自己不要吐出来。
“站起来!”龚小大一脚踢在张炜的屁股上,“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为止!”
张炜站了起来,强忍着恶心,走到趴在地上抽搐的杨继身边,想要拔出刀,却因为太过于紧张,怎么都拔不出来。他正要转头,背后一名老兵却狠狠一鞭子抽在他后背上,只听到那名老兵一声大吼:“快点!”
“啊!”张炜痛得大叫一声。
老兵狠狠瞪着张炜,张炜只要双手抓住大刀,在杨继的脖子上来回拉动,像锯子一样拉。还没死的杨继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张炜总算是把杨继的脑袋硬生生锯了下来。
污血从尸体上喷出来的一瞬间,张炜终于忍受不住强烈的恶心感,转过头去,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呕吐。
不止他一个新兵,不少新兵都蹲在地上呕吐。
“闪开!”一名老兵手里扬着鞭子,在地上抽打得“啪啪”直响,嘴里大声吼道,“全部下去,换一批上来行刑!”
第二批死刑犯被押上来,折腾了好一会儿,又是一批人头落地。
大约半个时辰后,六批死刑犯被处死,就剩下高进库一个受到特殊照顾的死囚。
接下来,那两百多名罪行较轻的清兵被押上来打板子,直打得鲜血淋淋的,才被人拖下去,给丢进战俘营内。
李锐走到高进库面前,微笑着对他说:“高总兵,专门为你量身打造的站笼马上就可以做好了!你可以好好享受几天!”
高进库浑身抽动,嘴里发出呜呜声,可是嘴巴被堵住,怎么也喊不出来。他不知道站笼是什么东西,不过肯定不会比现在的姿势舒服。
不久之后,站笼被送了过来。
王新宇自己设计的站笼,和历史上真正的站笼不一样:这个站笼不是用枷锁卡住脖子的,而是整个人放在站笼里面,有一个人那么高,站笼的木栅栏上都是锋利的铁刺,如果站不稳了,想要靠在木栅栏上,马上就被刺得浑身是血。站笼又很窄,根本无法让人坐下去。
高进库被扒掉上衣,丢进站笼内,高高悬挂起来,在烈日下暴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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