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与武烈王结为儿女亲家的文昌侯萧宗剑,却因与武烈王对头结党而站在林家对立面,以至于两家的关系越发紧张,两家的婚约也变得名存实亡。
而表现在台面上,就类似于党争这种调调。党争是古往今来历朝历代都无法避免回避的毒瘤,有时候,当朝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局面发展,其实采取的完全是帝王权术,制衡朝局。
林魔尊有所明悟,暗忖道:“原来如此,我说那贱人怎么变着法的想弄死林异阳,她红杏出墙钓上断风公子是个原因,但背后更深层次的理由却是这个。文昌侯萧宗剑力主压制武烈王,伺机除掉林异阳,当就是他们扳倒武烈王计划的一个步骤。哼哼,可惜啊,林异阳那废物死是死了,你们却迎来了本魔尊大人,惹上了我,也是活该你们的末日到了!”
另外,关于断风公子的背景,他也搞清楚了,其人身为京城四大公子之一,乃朝中某重臣之子。这个重臣,也是力主削弱武烈王权势一众权贵中的核心人物。如此一来,大致脉络清晰。挡在武烈王前面的敌对势力,看上去颇为强大。
这几天来,林无法白天在家族藏博览群书,晚上就回自己居处修炼巩固境界,同时反复祭炼灵元法将。灵池那边正在维修,他便没有过去。况且因他多日修灵域天诀,并且摄走了深处封印的金元灵力,而导致灵池灵力变得稀薄许多,需要休养生息。
法将旗幡得了他真元滋养,也出现了质的变化。本来这旗幡上面伤损严重,除去污渍之后也没光鲜多少,反倒是此番林无法凝成两颗道果,以此雄浑精纯的真元祭炼,便使这旗幡上的伤损弥补了大半,变得灵力充盈气势不凡。
经反复祭炼,林无法也激活了旗幡中的域外玄铁精华,才发觉这精粹无比的东西具有变化之力,只要林无法收缩灵力,旗幡便自动变小。若是运持法诀,便能瞬间恢复原状,端的神奇。缩小时不过尺许长短,精致玲珑,放大时迎风招展烈烈飞扬,很是威猛。
魔尊大人甚是高兴,日后出门将旗幡变小携带方便,也省得像个****似的举着大旗满街逛。
灵元法将得传说级道果真元祭炼,实力大增,召唤出来时的个头,已有两米五那么高。立在那里就如同一座黑漆漆的铁塔相仿,给人以强大威慑,就连林无法站其身前,都觉得压迫感十足。
这一天,阴雨绵绵,冷风萧瑟。
陪都城南文昌侯别府内院,有一座依水而建的内眷绣楼,有一身穿白裙的窈窕身影,正俏立楼上窗边,眼望雨雾漫漫,面色憔悴,眉头紧锁,那心情就好像这无边的冷雨一般。
此女正是萧媚媚师姐南宫婉。
从那日带着萧媚媚冲入林府刺杀林异阳不果,反被破身取了玉女元阴,最后落得丢弃街头的下场,闹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南宫婉恨意滔天,这等耻辱,便算将那**千刀万剐一万次,也是无法洗清的。虽然街上看热闹的人群并没有认识自己的,可那并不能丝毫减轻痛苦。
那日被萧家人马接回府邸,南宫婉就住在了萧媚媚这里,修养三天后,便欲返回宗门,可萧媚媚却屡次拖延行程,以至于流连十余日,始终没有走成。
“媚儿,从那日遭受毒手以来,已有半月,师姐我真元大损修为跌落,已然不复四果圆满光景,若再不回宗门调理,只怕就连四果也难保。你要是再拿不定主意,我自己走。”南宫婉转过头去,对坐在桌边的萧媚媚道。
心下暗想,我这是怎么了,遭受**毒手之后,为何变得优柔寡断?为什么要婆婆妈妈的耗在这里,我当初的果决刚烈哪里去了?受了此等羞辱,我本该自绝,之所以不死,也是为了留有一口气势报此仇!难道我之所以迟迟没有动身,是因为害怕回去面对师父、面对同门?
“师姐,你这说哪里话来,你我姐妹现在是同病相怜,对那姓林的**,小妹也是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自然是想早早回宗门求救啊。”
萧媚媚笑着解释,然后站起身来走到南宫婉身边,挽住她的手臂。
“师姐,小妹从下山以来,已近半年未见师父和众同门,此番回山,必要提前给他们备好礼物,尤其是给师父的,万万疏忽不得。”
“唉,一说就是这个理由,这都多少天了,难道给师父的礼物还没备好?”南宫婉皱眉叹道。
“快了快了,采办礼物的府里家人,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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