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小心翼翼,步步惊心,到了现在,除了君子礼节,他倒是什么都不会了。
“姐姐?我有这么老吗?”秦楼月感觉这个世界对自己充满了恶意,连新来的人都欺负她,“哎,本姑娘才——才——”
说到这里,秦楼月突然神色暗淡起来,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多么可笑,她竟然连自己什么时候出生的,今年多少岁都不知道?
记忆止于五年前,她独自一人,脑海中除了成为天下第一剑客的理想竟然什么都不剩下。
“那我叫你阿月?”陌染迟疑了片刻,争取意见道。
“算了算了,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秦楼月也顾不上生气了,脑海中有些零散的记忆,却让她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
“二秦,有些事情,忘记了便忘记了,若是还有想起来的那一天,再去伤忧也不迟。”君越似是而非地说了那样一番话。
事实上,只看那一丝变化,君越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轻声安慰道。
“嗯!想那么多无用的干什么!”秦楼月抬头,想不到她也不再想下去,神采奕奕地开口:“大越,你怎么进行你的计划啊?还有,那个天下第一谋士千霁到底值不值得信任啊?总是感觉他无论如何都有点瘆人,对待什么淡然一笑了之。”
“在我回来之前他都说了些什么?”突然想起来这一茬,君越不确定地开口。
“也没有说什么,就说了他的身份和你的身份,然后在这里和我们大眼瞪小眼地坐了一个下午。”秦楼月回想了一下,开口道。
“因为他的武功远高于我和阿月,所以我们只能等您回来再做定夺!”陌染还是一贯的冷峻风,言简意赅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嗯,二秦,陌染,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你们活着就够了,不需要为了所谓的道义束缚,因为,在我心中,活着才可以谈及一切,死了就什么都不是了!”君越严肃地开口,嘱托着她心中最重的一点。
当年,若不是父母为了护住自己,又怎么会甘愿赴死?
死亡,便是终结!
所以,她不愿她所在乎的人有一天再一次为了她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知道了还不行吗?”秦楼月低着头,闷声道。
“陌染谨记。”陌染垂首而拜。
“二秦,今日的药都买齐全了吗?”君越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地开口。
“哦,买好了,对了,今日出去,新城主已经是穆寻姐姐了!”秦楼月抬头,自豪地开口道。
“看来,我看上的人,还是有几分能耐的。”君越突兀一笑,墨眸中流光溢彩。
“大越啊,你说,穆寻姐姐是如何做到的,竟然还让整个叶城都为之信任!”秦楼月还是有些不解,“而且,本来传信的巡按都亲口任命了穆寻姐姐城主一职,这也太离谱了吧,不过一天时间,大当家就搭上了官府?”
“二秦,有时候想要做成功一件事是需要耍些手段的。你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君越忽然觉得秦楼月有点傻得可爱,竟然开口的语气里也带了一丝语重心长。
“你是说,穆寻姐姐——”秦楼月说了一句,又猛然顿住,恍然大悟的感觉,然后装模作样地闭了嘴,给了君越一个会意的眼神。
“行了,就我们三个人!”君越哑然失笑,“用了非常手段而已,不过今日过后,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到这里,所以,叶城有他们在,我也可以为整个城的百姓放心了。”
“那,大越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起兵造反?”秦楼月嘟着嘴,这话说的却是惊天骇俗。
“不,内忧外患胜算才可以足够大,眼下还需要好好计划一番。”君越将桌子上的卷轴拿起,接过秦楼月手中的药材,顿了顿,“现在你们都去休息吧,明日一早就赶往沙城,既然决定跟我走,我定然不会辜负你们!”
君越说完这句话,疲惫至极地推开门,前往另一间房。
秦楼月也没有阻拦,陌染跟着君越也告退而出。
外面瓶瓶罐罐都被那一场架打的七零八落,秦楼月打了个哈欠,也无心去收拾这些,进了里屋,累极了也就沉沉睡去。
管不了的,那就不管了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