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套。欣慰地说:“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有什么需要他们的地方就尽管吩咐他们去做。”
整张桌子上可能只有哈利听不懂这段对话,他悄悄跟罗恩咬耳朵:“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真不知道奥尔加看上弗雷德和乔治哪点,居然和他们做生意。”罗恩说。
“你的声音可以再大一点,小罗尼。”弗雷德的笑意不达眼底。
罗恩立马闭嘴,认真吃饭,来自被哥哥们支配的恐惧感。
等到众人用完早餐后,早就迫不及待的双子立刻一左一右架起奥尔加往两人的房间前去,美其名曰试验新产品,莫丽也不好阻止,只是在背后喊着“不许失礼”!
零注视着三人的背影,眼神黯然,哈利和罗恩却没注意到,嘻嘻哈哈地拉着零去参观罗恩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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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加坐在不知道是弗雷德还是乔治的床上,莫名有点不自在,却佯装镇定地看着面前两座大山。
别说,在这种封闭的小空间里,双胞胎还是很有压迫感的。
三人就这样互相对峙了一段时间,最后毫无疑问地以韦斯莱方落败为结局。
乔治蹲下凑到奥尔加跟前,奥尔加只感觉面前突然多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下意识就想抬手摸一摸。
弗雷德不甘落后地坐在奥尔加旁边,将头搭在她肩膀上。
“两位先生可真是撒娇王者。”奥尔加说。
两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又怎样,管用就行。
“坏小蛇,居然先去了马尔福庄园。”弗雷德控诉。
“就是就是。”乔治附和,诺特就算了,确实帮了公主大忙,可是那个马尔福凭什么!
“卢修斯也帮了我一个大忙。”
两人语塞,那小子还真是有个好爸爸!
“所以你才更偏心马尔福?”弗雷德委屈巴巴。
奥尔加微不可察地皱眉,似是不解:“我哪有?”
“你先去了马尔福庄园!”乔治可怜巴巴。
很好,问题又绕回来了。
“那还只有你们来过我家呢。”奥尔加反驳。
一想到血族之旅,弗雷德和乔治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奥尔加家人口中的“男宠”,脸微微泛起红晕。
“那怎么能一样,陋居都不是你的首选。”乔治说。
“谁知道你会不会被白孔雀迷了眼。”弗雷德酸酸道。
“......那我走?”
“休想!”弗雷德一把搂住奥尔加的腰,乔治则紧紧握住奥尔加的双手。
“......开个玩笑,两位先生。”完全被禁锢住的奥尔加很是无语,“陋居是最后一站,明白吗?我会在这里待到开学。还是说...你们更希望我在马尔福家待那么久?”
“当然不是!”乔治迅速开口,脸上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了。
“那么,满意了吗先生们,可以还我自由了吗?”
“满意——”弗雷德拖长音调。
“但是不要!”乔治接过话,也起身坐在奥尔加另一边搂住她,也学着弗雷德的样子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呼,不能生气,生气使人变丑。
奥尔加在心里默念三遍,才忍住将二人扔出去的冲动,毕竟是人家的房间。
想到这里,她才打量起这间屋子。
面积不大,摆放了两张一模一样的小床,奥尔加合理怀疑如果二人再继续长高的话,这两张小床一定会容不下他们。
房间的四周随意地堆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奥尔加猜那些应该是两人的发明。
乔治察觉到奥尔加的目光,立马将她圈在怀里捂住她的眼睛。
“给我们留点隐私吧,公主。”乔治低头在奥尔加耳边轻声说。
弗雷德这才想起小蛇来得突然,他们甚至没来得及整理杂乱无章的房间!
“......不是你们带我来的吗。”
奥尔加也没挣扎,青春期的男孩子们可能有很多小秘密吧,不看就不看咯。
“我们房间平时都很整洁的!只是最近灵感比较多,研究新品的时间久了点,没来得及收拾...”弗雷德尽力补救。
“这是你们的地盘,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奥尔加说,“放心,我不会嘲笑你们。”
乔治眸色渐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看着怀里的少女,虽然眼睛被遮住却依旧平静,奥尔加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对两人充分信任的表现。
乔治感受到奥尔加的眼睛眨动时睫毛扫过手心的触感,像是直接扫在他的心弦。
他喉结微动,盯住那抹嫣红,他想亲她也可以吗?
弗雷德只一眼就看出他亲爱的弟弟在想些什么,但说实话他也很想。
不行,她还太小了。
乔治拼命忍住内心的悸动,克制地在少女耳边落下一个吻。
接着缓缓松开遮住奥尔加眼帘的手:“只要你不嫌弃就好,我们没什么不能跟你分享的。”
重获光明的奥尔加眼神有些失焦,迷茫地眨了眨眼,因为面部没什么表情,显得此时的她有点呆呆的。
弗雷德被萌得不行,摸摸奥尔加的头:“甜心,你真是可爱。”
奥尔加立刻蹙眉看向弗雷德:“注意你的措辞,弗雷德。”
“妈妈也叫你甜心!”
“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就是一个称呼而已!”弗雷德用奥尔加曾经说过的话堵她。
奥尔加成功被噎住,又继续道:“那你也是长辈?”
“......也不是不行,叫声哥哥听听。”弗雷德笑嘻嘻地说。
奥尔加双眼危险地眯起:“你确定?”
“嗯哼。”弗雷德大胆地说。
奥尔加突然露出一个笑容,甜甜地叫了一声:“哥哥。”
弗雷德和乔治都愣在原地,平时清冷的语调乍然变得软糯甜腻,两人感觉像被电了一下,浑身酥麻。
“还,还有我呢。”乔治难得有点结巴。
“乔治哥哥。”奥尔加变得很好说话。
“那再叫一声‘弗雷德哥哥’。”
“弗雷德哥哥。”
两人其实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但管他呢!除死无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