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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的表情有些严肃,镜框后的紫色眼眸闪过一丝狠戾。
“我一直都不赞成魔法部使用摄魂怪作为看守,它们的不可控性太强,且不能被杀死——”
说到这里,邓布利多看向了奥尔加,脸上带了点笑意。
“哦,当然,除了我们强大的王储殿下。”
奥尔加一阵恶寒,大可不必如此客套,都是老熟人了。
“所以是摄魂怪之吻的影响?”
邓布利多摇摇头:“摄魂怪之吻需要在很近的距离下才能实现,据我所知,摄魂怪并没有靠近你的能力。”
奥尔加沉默,半晌后才开口:“那你知道摄魂怪是如何诞生的吗?”
邓布利多有些讶异:“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赞成与摄魂怪合作的原因之一,没人知道它们是怎么出现的。只知道这么多年以来,数量一直没什么变化,哦,现在倒是变少了一些。”
邓布利多冲奥尔加眨眨眼。
奥尔加:“那魔法部如何确定摄魂怪忠于他们,不会背叛?”
“哪有什么效忠。不过就是利益驱使,各取所需罢了。阿兹卡班犯人的快乐就是摄魂怪们最好的食物,它们怎么会放跑食物呢。”
奥尔加被惊得好半天没说出话。
“还真是…牢不可破的关系呢。”
邓布利多听出了奥尔加话里的嘲讽,赞同地点点头。
“希望福吉以后不会后悔吧。”
奥尔加见邓布利多也并不知道更多信息就打算离开,却被叫住。
邓布利多:“关于你的灵魂会被摄魂怪影响这一点,我有一个猜想。”
“什么?”
“可能因为你的灵魂不够稳定。”
奥尔加一愣,没有反驳。
她的灵魂离体太久,算下来也才回归十多年。
再加上她天生的力量冲突导致小时候经常力量暴动,对灵魂产生影响也不是不可能。
邓布利多见状便知晓奥尔加默认了他的说法,关切道:
“既然如此,还是尽可能远离摄魂怪吧。你的安危更重要。”
奥尔加不希望自己有这样的弱点。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已经在摄魂怪面前倒下两次。
虽说看上去很像是事出有因,但有心人士稍作深思便能明白事情本源出在哪里。
神界已经休养生息多年,随时都可能再犯。
她绝不能在这种时候出现弱点。
所以西奥多在图书馆见到奥尔加时,她正在看与稳固灵魂相关的书籍。
他惊讶于奥尔加没有研究占卜,竟然换了赛道。
“需要帮忙吗?”西奥多轻声问。
既然是弱点,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但奥尔加想到了诺特家庞大的藏书室…
“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找找有关摄魂怪的记载吗?比如它的起源之类的。”
西奥多微微愣神,反应过来之后点点头。
“怎么突然想查这个?”
“无他,记仇罢了。”
奥尔加没有说谎,在同一个物种身上栽了两次,她真的很不爽。
西奥多的眼里浮上笑意,趁机邀请道:
“那圣诞节来诺特庄园吗?希尔很想你。”
想到那枝调皮的月季,奥尔加扯起唇角。
圣诞节应该没有别的安排。
“好。”
—
下一节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果然又换回了卢平。
这让德拉科一直因没有完成论文而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奥尔加怎么那么厉害!
她好强!他好爱!
卢平看起来有些虚弱,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旧袍子在身上显得松松垮垮,眼睛下面还有黑影。
他听着学生们的抱怨笑了笑,只有在得知上节课内容是“狼人”之时才皱起眉。
“别担心,我会告诉斯内普教授让你们不必写那篇论文的。”
卢平安抚着大家的情绪,有人欢喜有人愁。
热爱学习之流如赫敏,早早就完成了作业;
而投机取巧之流如罗恩,在心里偷偷欢呼。
德拉科将小脑袋昂的更高了,一切尽在奥尔加的掌控之中。
他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