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岁月里面不断寻找合适之地播种剩下的种子。
其实当时的那个时代,环境相当的恶劣,但对种子们最大的危险还是上个纪元遗留之物们,也就是被称为上个纪元的遗民们。女神娜拉亚娜为了保护新生的种子,用自己大部分的神力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遗民们封印在某处。遗民们曾质问诅咒着女神,怨怪她为什么偏袒新生命,更何况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为何要承担如此重的惩罚?作为至高神你早就将我们这一群人遗忘抛弃,当我们挣扎着活下来的时候,你却为何无故剥夺我们的生存价值。
“每当有超越当前生命的物种诞生,作为代价,旧的物种将会消亡。这是宇宙之初便定下的规则!你我都无权更改……”女神轻柔地诉说着,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冷冽的寒意。
既然彼此的理念不同,大战在瞬息之间便席卷了整个星球,虽然上个纪元的遗民奋力反抗甚至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可最终还是被彻底镇·压。
因为他们离废除娜拉亚娜的神格只差一步之时,遗民的种群里面却出了一个叛徒,他仅仅只是为了娜拉亚娜对他承诺的永生背叛了整个种族。
叛徒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心愿——永生,孤独的永生!至那以后那个种族的叛徒便消失时间的长河中。
经过大战的女神早已精竭力尽,回望了自己费劲神力保护的这个星球一眼,便打开回天之门消失在其中,此后再无人见过她。
数万年过后,第二代种子也就是神遵守了自己的诺言,让剩下的种子全部扎根存活。但他们却未用神血浇灌这剩下的种子们,拥有神力的人不能太多,有他们一群生物就足够了。就是这种自私的决定,夺取了其他种子进化的机会。被后人尊称为神的生物,共同决定了剩下种子们的命运。
失去进化机会的那些未开化的种子,在得到了第二代种子的帮助下取得了一些辉煌的成就,理所当然的被那些种子供奉尊为神明。这是不是很可笑呢?
第二代种子他们早些时候或许还很眷恋这种在低等生物面前展示神力,享受世人虔诚的膜拜。
时过境迁,大概是他们从虚伪的神梦中清醒了过来,他们开始花费了数千年的时间追寻娜拉亚娜的足迹,终于在现在的帝都,也就是希拉尼布拉这个地方停下脚步。找到女神遗留下的祭坛,并合力打开了回天之门,然后全部消失在门中。
失去神明的指引,让剩下的种子恸哭不已,但却也无可奈何。毕竟生命的繁衍之路还是要走下!
那群神明在离开之后留下了巨大的神迹与他们的后裔。而后人被称为神之后裔的这些人占据了先代神明的全部遗产,然后彼此之间相互叫嚣作战,只为争夺这片领地到底是谁的所有权。
最终神的后裔者中光神这一脉胜出,宣告了他们才是名副其实的神之后裔。剩余的后裔者要么归顺,要么彻底被抹去。就这样这片大陆的统治权与命运,全然已经掌握在光之后裔这一族的手中。
那些草包的吟游诗人经常四处吟唱上古时期的神战,就是那群后裔在相互撕咬,只不过被人美化了。狗咬狗有什么稀奇的?现在都可以随处看到!
神战之后,姆帝国开始正式构筑。初代拉姆在帝国的首都希拉尼布拉建立宏伟的七羽蛇神殿,将庞大的帝国划分七个区域,这与他们这些后裔崇拜七羽蛇神——娜拉亚娜有着莫大的关联。由自己与其六个子女分别占驻。他立下了一个规定,每一代拉姆必须从这七个区域内挑选。成为拉姆之后抛弃原有的姓氏,一律改为欧·娜拉亚娜!
胜利者经常用神力来威胁恐吓那些试图反抗者们,可后裔们在人间一代代传承下去终究会与人类结合,以至于神血逐渐稀薄。反正这些后裔们是一代不如一代,身体里的神血早已变得稀薄,鲜有人可以能再现神战之前的力量,并且大部分的拉姆甚至连先代后裔者实力的十分之一都未曾达到,尽管早在1000前他们一直在近亲结婚来保持血液的纯度。但效果嘛!嘿嘿……
不过倒是这一代天空之主十分特殊,她的实力竟然冠绝神战之后的任何一代拉姆。更有消息传言,她现今的力量可以匹敌先代神的后裔。
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上位者用了一系列的手段来集中自己的权利。血统就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在这个血统构筑的社会里面,血统决定一切。寄生在血统金字塔最顶端的后裔们,只会用地用荣誉、服从、高贵、正统来抹杀下层人的存在。血统最下级的人只是一群被豢养的两脚牲口,提供自己新鲜的血液供那些高级血统的人允吸。
你想游历整个姆大陆?对不起!除非有贵族以上的血统才能畅通无阻。至于那些骚包贫困在饥饿线上挣扎的吟游诗人血统都是贵族,虽然是破产的贵族。依我看你的血统应该是最下级的,最低阶血统没有任何的权利,当然也包括游历的自由。也不用这么难过,放心吧!你的价值位于高等牲口与奴隶之间!
老头抱着酒罐,带着微醉的口吻道:“小子,现在拉车的马匹血统等级都比你高!”
“那奴隶是什么?”
“当然是人啊!战争的俘虏与一些被迫失去自由财产的人,也不排除自愿成为奴隶的人。当然奴隶中也分许多种,有些地位还是很高的。”老头大口灌着酒,用无所谓的语气叙述着。同时那只罪恶的大手在胯下使劲的挠几下,舒服得老头呻-吟了一声。
“奴隶之下就被没有了么?”墨辰直接无视了那粗鄙猥琐的姿势与龌蹉的叫声,咨询了一些具体情况。
“有啊!低等牲口!比如说骡子什么。”摇晃了手中的酒罐,“这么快就没有了?”老头顺手将酒罐丢到道路上,听到那清脆的响声之后,才舒坦地伸个懒腰。
酒罐破裂的声音如同一把锐利的剑锋切开了夜色的寂寥,传到了麦田的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