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醉心居上下一致强烈的邀请之下,戴着假面具的福根自然而然进入了醉心居,还当上了醉心居的大管家,这一切似乎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打入醉心居的内部,成为醉心居老鸨周姐的心腹之人,进而有机会接触到残害爱莲和王先生的凶手恶妇,这是福根盘算了无数次的计划,终于有机会要实现了。
从这刻开始,福根感觉一切似乎都在按照自己的预期正平顺进行着,一切似乎都像进入了自己提前挖好的那条道儿,只要时光不倒流,达到目的似乎是迟早的事情。
由于福根是带着目的进入醉心居的,为了寻觅报仇雪恨的时机,他干什么事情都比较喜欢刨根问底,都想知道背后的事情,这让醉心居老鸨周姐觉得很不舒服,尽管,这位妇人还不知道福根真正的企图和想法。
一个月色皎洁的夜晚,当整个城市平静且祥和的时候,生意红火的醉心居却来了一批荷枪实弹的警察,他们跑出进入醉心居之后,迅速占据了相关的主要通道,其人人员分成了三队,每个楼层各有一队,实际上控制了整个醉心居。
大厅里面的客人看到这种阵仗,无不万分恐慌、大惊失色,他们都半张着嘴,眼神充满了迷茫,脸色发白,身体颤抖,甚至还有的客人已经站不稳脚跟了。
如同沸水一样的醉心居顷刻之间掉入了极寒的冰窟中,凝固了,僵硬了。
“控制好前后通道,任何闲杂人等不得出入,有强行出入者格杀勿论。”长官面对着醉心居大门,背着身子他的那帮警察怒吼道。
“是,长官。”上下三层楼里的警察们几乎异口同声做出了回答。
“长官息怒,长官息怒啊,咱有什么事情好商量。”醉心居的大管家福根满脸堆笑、奴颜婢膝地跑到了警察局的长官面前,带着一副惊恐的表情说到,“原来是郝局长啊,您大驾光临,我们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这位郝局长不是警察局的局长,而是专管社会治安、清除社会痞子习气的副局长。
福根暂时并无法确定这个人局长是不是好人、是不是好官,只因为他的姓“郝”与“好”同音,大家都这么叫,自己也就跟着叫了。
这不能怪谁,大家只能叫他郝局长郝局长的,叫着叫着可能变成“好局长”了,不知道实际情况的人,都以为这位副局长工作有多么出色呢!实际坊间早就有传闻了,好局长也不是随便叫就能叫出来的,相传这位大人有“三好”,即为好美色、好敛财、好整人。
因为是个三好局长,故而说话办事往往一言九鼎,才使其权利得到了永续,在警察局能够拥有一席之地。
“你给我闭嘴,如果再在我耳朵边嗡嗡,我一枪打碎你的舌头。”这位郝局长右手握着一把手枪,怒斥福根的时候,时不时会戳自己的帽子。
“您别啊,如果您一枪打碎了小的舌头,小的以后还怎么讨你开心呢?”福根并没有知难而退,相反跟在郝局长的屁股后面颠颠地陪着笑脸。
显然,这位郝局长不喜欢福根搞的这一套,他转过身来,“咔嚓”,精致的小手枪顶在了福根的脑袋上。
福根见势不妙,出于自我保护,倏地跪在了地上,不停地求饶,不停地磕头,不停地作揖。这郝局长歪着脑袋,斜着眼睛看了他片刻,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转身上了二楼。
客人们见真枪顶在福根头上,吓得要死,浑身抽搐者不在少数。
“快去,快去叫周姐来,晚了会出大事的。”福根吓得两腿发软,站不起来了,只好坐在地上让仆人去唤出醉心居的“老大”。
喝多了酒的周姐,刚从床上下来,眼睛朦胧,身子发软,在仆人的搀扶下懒洋洋慢悠悠地朝大厅走来。当她发现屋子里全是警察,而且每个警察都表情严肃,脸色冷峻,手中还端着明晃晃的枪,顿时酒醒了。
在福根的提示下,周姐一路小跑,上了二楼。
“你总算出来见我了,如果你再晚一会儿,也许今天来你们这儿的客人有命享受,可就无命回家了,你再回来就只能替他门收尸。”郝局长倚着栏杆,俯视着一楼,一副天下之大唯我独尊的派头,说话过程中,只瞥了那老鸨一眼。
“我开门做生意,虽说干的不是能上大雅之堂的买卖,既未扰乱社会秩序,也没干图财害命的勾当,你堂堂大局长,今天带这么多人来,不知所为何事?”这老鸨甚是不解。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有客人举报在你们这里丢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美玉,这块玉可是周天子曾经佩戴过的。”郝局长一脸冷漠,枪套在指头上不停地转动。
“怎么可能啊?”那老鸨一脸无辜之状。
“有人报案,我职责所在,必须前来查案。既然在你们店丢失了,只能将你们店里的客人和你们自己的人集中起来,一个个搜,任何人不可异动,直到找着美玉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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