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别的意思,您别误会,我只是有些好奇,就是想让你给我们简单讲一下这封信的来历。简单一点,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吧!”
“不能!”那吴老板这一次倒是很耐心地听完了老周的话,可态度并未有所改变,依然非常强硬。
“我只是跟您开玩笑罢了,”那老周被吴老板多次拒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作为一名老工作者,纪律和规矩我还是懂的,我又怎么可能会明知故犯呢?”
“是吗?那太好了!”在这一刻,那吴老板的态度令人难以接受,让众人都觉得有点儿太不近人情。
“玩笑,一场玩笑,真是可笑,哈哈……”众人都觉得尴尬,虽然没有什么好笑的,为了不让老周觉得太过难看,大家就当玩笑话听了,也当一场玩笑看了。
“吴老板,”乔晓静自知不能再这么下去,平复了一下心情,对吴老板说道,“您现在有何想法,关于那封重要的书信?”
“起初,”那吴老板摇了摇头,失望地叹道,“我曾经也幻想有朝一日那封信会回到我的手中,可随着时间推移,渐渐的我放弃了,我认为要想找到那封信,就如同在大海之中去捞一根绣花针,难度太大了,而且很可能永远也找不回来了。没想到的是,剿匪的时候竟然找到了我的东西,离开我多日不知其下落的东西突然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的内心又一次燃起了希望---当我看到自己的布袋子就在眼前,袋子里的衣服都在,我的内心很激动,真的很激动,可结果呢?这一切如同假象,瞬间又将我燃起的希望浇灭了。我,我现在心里很乱,真的,脑子嗡嗡作响,一片茫然,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那,”乔晓静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那么,刚才大个儿提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对这些盗匪挨个搜身,既然你的包曾落入盗匪之手,也许那封信就在盗匪身上,我觉得大个儿的提议有道理,不妨我们就搜搜看,您说呢?”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试试吧。”那吴老板有气无力地说道。
乔晓静将受了伤的翠玉托付给了吴老板和老周,带着阿紫、大志和大个儿开始对洞穴外面横七竖八的盗匪进行搜身。
“有何发现?”可是经过一番搜寻之后,乔晓静从盗匪身上并未搜到与书信相关的东西,抬起头来,看着正在忙碌的阿紫、大志和大个儿。
“目前,”阿紫噘着嘴,摇头道,“什么还什么也没找到。”
大志和大个儿淡淡的看了乔晓静一眼,略显失望地摇了摇头。
“再仔细找找,”乔晓静虽觉得再找可能没用,但她还是不死心,对阿紫他们说道,“也许我们漏掉了什么,要藏一封书信并非难事,可要找就不已经好找了。”
“行,我们再找一遍。”阿紫带头说道。
“哎呀,”大志皱着眉头看了看身边的尸体,有些不耐烦说道,“我觉得咱们纯粹就是瞎耽误工夫,也许书信根本就不再盗匪的身上。”
“这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嘛,再说了,书信装在身上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万一找到了呢?”大个儿的话还是很中肯的。
“要我说,”大志边在盗匪身上搜寻着,便淡淡的说道,“这盗匪也有聪明人,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装在身上?不但不会装在身上,而且还可能已经变成钱了。”
“什么意思?”乔晓静停了下来,直勾勾看着大志。
“依我看,”大志担心那吴老板听到会不高兴,遂向乔晓静身边凑了凑,低声说道,“那些盗匪肯定看了书信内容,发现此信甚为重要,可他们是盗匪,盗匪历来不与官家有染,书信不可能送到官家之手。但若将书信留着,他们知道没什么实际作用,怎么办?”
“快说!”乔晓静很想听听大志最终的结论。
“对盗匪来说,”大志接着说道,“拿东西换钱财一向是他们拿手好戏,你想,这些盗匪会将书信怎么办?”
“卖了?”乔晓静惊诧不已。
“噢,”大志说道,“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就怕书信不值钱,不值钱就是废纸,没人愿意买;但若是值钱,掏钱的人还不多的是?别说是一封书信,就是一根竹子也有人掏钱买,我还听说了,那根竹子非常值钱,很多现大洋还不一定能买下。”
“竹子?”乔晓静不大明白,试探性地问道,“你说的是不是画的竹子?”
“对啊!你也听说过这回事,对不对?”
“唉,”乔晓静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我算是听明白了,半天会你净在胡说,书信和竹子岂能放在一起比较?郑板桥的竹子那可都是国宝,而我们找的书信是什么?很多人拿在手中都不知道是什么,岂能等同论之?”
“算了,算啦!”乔晓静瞪了大志一眼,对阿紫和大个儿说道,“别听他瞎说,咱们还是赶紧翻腾吧,若实在找不着,咱就换个地方接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