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你们的自己人,那我也不能太差了,我在此向诸位保证,只要诸位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便是,无论有多难,哪怕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只要是诸位所需,我周为民义不容辞。”
“周为民……”大家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还真不知道这老周大名,首次听到,众人都窃窃私语,不停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不知,”那老周停顿了一下,看了诸位一眼,真诚地说道,“不知诸位准备何时出发?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请诸位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毕竟这里我比诸位要更为熟悉一些,若是有所需要,我想我去办理比你们可能更高效。”
“暂时还没有,”乔晓静说道,“不过你放心好了,你也看到了,我们势单力薄,需要帮助的地方一定不会少,总有你伸手的时候,希望到时候你还记得今日豪迈的诺言。”
“一定,一定!”那老周频频点头道。
“我们会尽快出发,”乔晓静接着说道,“原本这次剿匪并非在我们的计划之中,只是中途的一个意外,已经耽搁了好几天的行程,为了不耽误党组织交给我们的大事,我们只能加班加点,争取能将耽误的时间弥补出来。不过,临走之前,我们还想再去此前的两个匪窝看一看,最好是能够找到吴老板此前遗失的那封书信。这,也许是最后的可能。”
“看来,”那老周笑道,“这封信的确对你们很重要,至少对这位吴老板很重要。这样,咱们酒就不喝了,抓紧时间吃饭,吃完饭休息一下。然后就办大事,我陪你们去。”
“好,好,好……”众人赞同老周提议,尽皆端起了饭碗。
酒足饭饱,乔晓静跟大家伙一样回到了房间,待再次醒转过来的时候已经半下午了。
乔晓静叫醒阿紫,让她好生照料翠玉,走出屋门,发现其他人还都在睡觉,又叫醒了大志和大个儿,让大志留下保护不胜酒力的吴老板,只带了大个儿下楼来,刚到楼下便遇上了搓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的老周,简单聊了几句,三人便拐向了拴马的后院。
眨眼之间,马蹄声声,只见乔晓静、大个儿和老周三人三骑出了旅馆大门,伴随着急促的“驾驾驾”的喊声,以及马儿洪亮的嘶吼声,得得得向镇北方向去了。
当乔晓静他们来到镇北那座破败的院落的时候,已经有乡民将盗匪的尸体抬了出来,整齐地摆放在院子里,正准备要将其掩埋。
乔晓静和大个儿仔仔细细搜查了盗匪的尸体,没有发现任何与书信有关的东西,而后他们又对各间屋子里里外外进行了搜查,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与书信有关的东西。
三人略显失望,离开了破败的院落,来到了小树林边上的那处地窖---另一处盗匪的窝点---这是乔晓静他们最后的机会,起码现在看来就是这样,他们能做的就是再一次仔仔细细的不留死角的将这处匪窝认真搜查一番,但愿能够找到那封重要的书信。
可遗憾的是,乔晓静他们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能翻的东西也都翻遍了,只差挖地三尺了,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与书信相关,或者说有可能与书信相关的东西,哪怕是一张小纸片,哪怕是写有字的树叶子,没有,什么都没有。有的就只是失望、无奈和沮丧……
乔晓静、大个儿和老周均默然无语,满面愁云密布,牵着马走出了小树林,有气无力地拐上了大道。可他们并未骑上马,仍然牵着马走着,走了很久,方才向旅馆回返。
“辛苦啦!”那吴老板看到乔晓静、大个儿和老周的脸色,便已经想到了结果,给大家递上了水杯,并笑着说道,“没找到就没找到吧,也不用为其太过操心了。”
“不是说那封信很重要吗?”那老周不解吴老板轻松的态度。
“没错,”吴老板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淡淡的说道,“那封信的确很重要,对我们这个层面的同志来说,那封信比天还要大。可不幸的是它被盗匪趁火打劫了,而后便不知其去向,大千世界,茫茫无际,找一封信不比大海捞针容易啊!我们能想的办法全想到了,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可就是找不到,那还能怎么办呢?尽力而为不留遗憾即可,也不能为了一封书信总呆着这里,原地踏步吧?凡事总得往前看!”
“豁达!”那老周给吴老板竖起了大拇指。
“抬举我啦。”吴老板说道,“临别了,那封信也没了下落,你们都想知道那封信的内容,今天,我就简单透露两句,也算是满足一下诸位的好奇。那封信是h省工委写给延安部分机构的,是延安部分机构转移前的调查研究总结。”
正当所有人兴致高昂,想听到更多的时候,那吴老板却就此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