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管道倒是没啥,关键是埋设,太费功夫了!”古建道。
“这么着吧,我来帮你挖沟,你们只管架管儿、填埋就行了!”太阿道。
“兄弟,你没开玩笑吧?”古建惊异。
“我这人无趣得很,从来不开玩笑!”太阿道。
“他说的费功夫,是花的钱多,你要是专门找个工程队,没准儿花的钱更多!”东邻道。
“对呀,我就是这么个意思!”古建道。
“你把线规划出来,然后就交给我吧!”太阿道。
“既然兄弟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古建道。
“你不会是想用你那个簪子挖坑吧?”东邻惊异,“你那个簪子还能挖坑么?”
“当然能了!”太阿道。
“兄弟,我现在就让人规划路线!”古建却觉兴奋,“你等着啊,我叫人去!”
飞奔而去。
“他疯了吧?”太阿无语,“你好像还没有跟大队报备吧?”
“你不用管,如何报备,那都是我的事儿,你只管挖沟就行了!”东邻道。
“咱们挖沟,算是水利方面儿的问题,你得先跟大队说,然后让大队去给你申请去,不是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的!”太阿叹道。
“没事儿,我表姑管这个,我说行就肯定行,而且你用簪子挖沟,又没有动手,那就是自然现象,自然现象谁都管不着!”东邻道。
“……”太阿。
亦如沟壑现成,线亦极简,且观太阿之威也。
太阿取剑,道畔围观者众。
“到底行不行呀?”东邻道。
“当然行了,你们离远些!”太阿道。
念动。
风起。
骤飓。
泥飞沙走,似狂龙怒卷,树摇草曳,如末日将临。
沿线而走,亦见新沟,瞬息之间,已成十丈,风自不绝,其速尤甚也。
里许之河道,瞬息成矣。
念去。
风息。
“天呀!”亦见新沟已成,东邻惊骇欲绝。
“神啦!”古建亦觉惊恐。
“……”围观诸人兀自无言。
“宽四米,深四点五米,一点不差!”亦见个做工程的探身以尺量,兀自惊叹,“这样的沟,要是用工程队来挖,最起码得半个月!”
“已经成了,去买水泥管道去吧!”太阿笑道。
“兄弟,你这一手,能省几百万!”古建竖指赞道。
“几百万算啥呀?都不够买人家一根儿簪子的,关键是节省了时间,这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东邻叹道。
“齐姐,我沟都挖好了,是不是该你干活儿了?”太阿叹道。
“我现在就去,等我好消息啊!”东邻亦觉振奋,飞奔而去,亦自完其功矣。
“兄弟,这是几级大风呀?我敢肯定,绝对不止十二级!”古建兀自惊叹。
“这个?我没有研究过,不过我估计也不止十二级!”太阿笑道。
“真是太厉害了!”古建叹道。
“古大哥,没我事儿了吧?”太阿笑道。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兄弟,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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