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霜只为擒拿张邈,根本无心恋战,但见张邈进入营寨之中却只得随后硬闯冲营,无奈未近营前便接连遭受营中弓弩手射阻,正值懊恼之际,但见营中又驰出一员战将。
这名武将打马进前,一抬手中大刀,指着叶玄霜便喝问道:“来者通名,本将军刀下从不斩无名之辈!”
“尔且听清,今取尔性命者乃陈留叶玄霜是也!”错失了擒杀张邈的良机,叶玄霜本就心中忿恨,但见来人挑衅自是怒火大增,言毕便一挺手中银枪拍马上前。
“尔等休要猖狂,看刀!”武将何堪受辱,更何况对方乃是一名女子,见其抢先出手,亦挥刀迎了上去。
叶玄霜虽身为女儿身,在力量上难以与男子相抗,但自小随叶渊习武,尽得其真传,尤其是一套【凤舞六十四式】枪法更乃当今一绝,非一般武将能胜。
这武将见其乃女子本就有所轻视,故出招时亦留三分气力,但他绝对想不到正是因为自己没有出尽全力所以才不至于身死当前。
皆因叶玄霜的凤舞银枪乃特殊材质打造,入手极端轻盈,再配合走灵巧路子的【凤舞六十四式】枪法,更是专破力大悍勇之敌。
这武将不知内中缘由,与叶玄霜照面之时便挥刀斜向劈砍对方的肩劲部位。
叶玄霜从容矮身,避头闪过的同时遂一抖手中银枪,朝对方咽喉上刺去。
武将哪知对方枪式如此快异刁钻,大惊之下赶忙偏头躲闪,也多亏得他那一刀少使了几分气力,以至于身法还未走老,否则他绝难逃过这致命一击。
即便如此,叶玄霜仍旧枪式联贯,枪头一压对方肩头,复又顺势一挑。
此时只听“啊呀”一声,武将右肩被刺,当即手一软,大刀便掉落马下。
兵刃离手,武将第一时间想到得便是快速拨转马头,好生逃回营中。可叶玄霜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当即将枪杆便往回一带,复又迅速向武将横扫过去。
“啪~!”的一声闷想。
枪杆扫在武将已经半转过去的身体上,立时将其击下马去。
看着落马后的武将连滚带爬的往营中狼狈逃去,叶玄霜却并未追赶上去,而是勒住马缰,冷言道:“且留你一命,速叫营中主将出阵!”
曹操在营中看的清楚,内心大惊来者武艺之高,闻听其叫阵,遂翻身上马欲领兵士出阵。
张邈见状,立时从旁制止,道:“孟德不可前去,此女厉害了得,恐伤了孟德。”
“不妨试,操自有打算!”曹操闻言,却是出奇的镇定。
不多时,曹操便孤身轻骑出得营寨,来到叶玄霜近前。
叶玄霜见到曹操,内心竟也禁不住一番暗赞,心道能有如此气度者,必是营中主将无疑。
而曹操近前亦瞧的仔细,眼前这名面若寒霜,杀气腾腾的女将竟生得如此美丽动人,内心亦是一震。
叶玄霜虽以认定对方为这营中主将,但仍旧冷言询问,道:“尔可是这营中主事之人?”
“正是!”曹操闻言,脸上并未现出恼怒之色,反倒是拱手抱拳,以礼相询,道:“却不知女将军来到曹某营前所谓何事?”
“哼,少卖关子,速将张邈狗贼交出!”叶玄霜一挺银枪,指着曹操道。
曹操闻言大笑,道:“张孟卓乃我大汉官员,身为同僚,曹某又岂会袖手旁观忍见他妄死将军之手,将军之言实是荒谬,恕曹某难以从命。”
叶玄霜见状,面色更是寒冷,当即喝斥道:“即是如此,你我多言无益,尔便速取兵刃前来一战。”
曹操仍旧笑言,道:“曹某自知武艺低微,又岂敢自不量力与将军一战。”
叶玄霜闻言愕然,当即无有应对之言,皆因她见曹操此来一未带兵器,二未有兵士随从,加之对方又口头承认不是自己对手,故使得她一时不知从何下手,倘若直接冲上去擒住对方而后再行威逼,却恐毁了声名,遂只得愕立当场,苦思应对之法。
曹操见状,却又诚然言道:“将军武艺高绝,我军中诸将实难胜之,则我营中兵士过万,将军想要硬闯亦属不智,曹某不忍见将军受难于此,故有一两全之议相奉,却不知将军愿授否?”
见曹操言语认真,叶玄霜当即应道:“暂且道来!”
曹操断然回道:“赌阵!”
“赌阵?”叶玄霜闻言不解。
曹操双眼现出一丝诡秘的神彩,微微笑道:“不错,曹某与将军便以一阵相赌,将军胜,曹某自当亲缚孟卓献上,倘将军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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