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的高喊道:“难道你真的当我们天泣没人了吗,居然在这众目睽睽在赤阶来压迫天泣使者,现如今大兽潮将近,你胆敢在这个时候挑起势力大战,莫非你是想灭我天泣不成,说,你到底是外来的奸细还是天泣的叛徒?”
这一顿叫骂说是无理却有理,胜在张七先声夺人,根本就不及给袁坚一个反诉的机会,论实力,张七自然拍马不及这位赤阶强者,但论口舌功夫,袁坚却是如孩童一般无力。
一席话说的热血沸腾,在场那一个不是经历了万千生死之战,一下就被张七点起了心中的血性,齐唰唰的站了起来,对着袁坚怒目而视。
袁坚一阵愕然,这算怎么回事呀,明明是自己等人要声讨张七的罪行,再趁机废了他天泣使者的身份,但现在居然演变成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众怒不可犯,尤其是这现在的一片赤阶强者,这个道理他当然懂,不由得拿眼看了看边上的席魈,这个主意就是他们私下商量的。
“各位,各位,袁兄也只是随意问问,根本就没有对天泣使者不利的意思,你说是吧,袁兄?”席魈见势不秒,只好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是是是……各位千万不要误会,在下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袁坚顺着杆子就往下爬,忙着应道。
“哼,即然如此,看在在场各位长老的份上,这次权且原谅你的过失,若有下次,我天泣诸位定不轻饶。”张七冷冷的道,心里却是一阵暗笑,就凭你,也敢阴我?
袁坚堆了一脸笑意的应道,连声应是,这心里别提都多郁闷了,明明是人家杀了自己的狂战宗城主,自己是前来兴师问罪的,而对方明明只是一个紫阶,现在倒是搞的好像自己要向人家道歉。
那群没用的东西,心中一横,直接把怒气倒在那些向他汇报的人身上,尤其是那个宋易简,回去非得废了他不可。
张七高昂着头,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那张城主之座上,现在城主死了,他又是天泣使者,众人也也觉的无可厚非,袁坚虽然心中不忿,但却是丝毫没有办法。
与会的之人有十来个,清一色赤阶,除了他自己,天泣的最高端战力基本上来齐了,虽然好多强者面生,但其中有几个张七还是认识的,大多都是当初天泣大比时的赤阶。
刀剑宗的席魈和祖修明,还有几个在比赛场上见过的赤阶强者,还有王家会的祖老和王天威,还有三个散人赤阶,很显然,人已经到齐了,恐怕就只等张七这个发起人兼天泣使者了。
“天泣使者,你传出来说此次大兽潮非同小可,非要召集我们全体赤阶,这是否有些危言耸听了?”席魈阴侧侧的道,这家伙显然想借此扳回一局。
张七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直接就把那块羊皮扔了出来,只不过上面的地图被他删了去,“这是什么大家应该很清楚,这是一个强大的赤阶强者临死前传出的警告信,意在告诉我们此次大兽潮的危害程度。”
顿了一顿,看着众人一震惊的表面,张七淡淡的道:“若这里有人能有这位逝去强者一样简单去撕下一片幽灵妖鳄的皮,这一切就当我张七口若悬河。”
众人陷入了一阵沉闷,很显然,张七的话深深的打动了他们,开玩笑,自己要是有这么强的实力,早就离开了天泣,还在这里和这些人坐在一起讨论什么大兽潮呀。
还是雨岚宗的慕容雪先开了口:“七少,我等自然知道你的智力,这里虽然都是赤阶皇者,但论智力怕是及不上你,你且放心开口安排就是了,我慕容雪第一个支持你。”
慕容雪本就喜欢张七这个小伙,现在情况证明她的确没有看错,当然是急着第一个站了出来,王家会的自是不用说,而且其他的一些宗门在张七刚才“辞严意正”的影响下,也对张七这个天泣使者极有好感,当即是连连应下,表示支持张七。
最后只有席魈和袁坚没有表态,不过这大多数人都通过,就他两个,就算是反对也没什么用,无奈之下只好冷冷的道:“附议吧。”
张七却是冷冷一笑,要是我张七在口头也搞不定你们,我还怎么混这个世界呀。
大手一挥,一张巨大的地图被灵力悬在了空中,十分平稳,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引的现在有人叫好,这种简单的一招在场的人基本上都会,尤其是这些赤阶强者,但张七这么稳,却是不能,这里面显出张七对灵力操控的精准度之高的确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