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与宝玉“虽系姐弟,其情状有如母子。”可见,书中这一段元春与宝玉的描述,暗示元春和宝玉实际上是母子关系。如果元春就是那拉皇后,宝玉的另一个身份是永璂,而批书人“领过此教”,并说:“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那么,批书人脂砚斋应该就是永璂,难怪批书人对书中描写的情景如此熟悉。那拉皇后被废后,永璂的确成了一个废人,昔日富丽堂皇、犹如皇太子般的生活一去不复返。所以,脂砚斋批书至此,禁不住放声大哭。没有亲身经历的人,哪里会体会到批书人的感受?一夜之间,皇后沦为囚徒,一等皇子沦为“废人”,就如同从天堂坠入了地狱,其情其景可谓悲惨之至。脂砚斋将母亲称为“先姐”,是迎合书中的描述,同时也是为“讳知者”。这样的解释才合情合理。
关林在书中找到了很多能够证明脂砚斋就是永璂的证据。
第十八回:小太监出去引宝玉进来觐见元春,先行国礼毕,元妃命他进前,携手拦揽于怀内,又抚其头颈,[批语:作书人将批书人哭坏了。]笑道:“比先竟长了好些……”一语未终,泪如雨下。
这一段描述,道出元春对宝玉的真情实意,足见元春对宝玉的“母子深情”。批书人目睹这一情节,当年母亲对自己的深爱之情立即浮现在眼前,刻骨铭心、历历在目,因此才会有“作书人将批书人哭坏了”的肺腑之言。
第二十五回:宝玉进门见了王夫人,不过规规矩矩说了几句,便命人除去抹
额,脱了袍服,拉了靴子,便一头滚在王夫人怀里。[批语:余几几失声哭出。]王夫人便用手满身满脸摩挲抚弄他,[批语:普天下幼年丧母者齐来一哭。] 宝玉也搬着王夫人的脖子说长道短的。[批语:慈母娇儿写尽矣。]
如果按照屈死鬼的提示,小说中的很多人物都有双重身份,那么,王夫人也是那拉皇后的化身之一。那拉皇后死时,永璂才十四岁,是真正的幼年丧母。当年皇后母亲在世时,永璂何尝不是这样在母亲身上撒娇,脂砚斋批书至此,触景伤情,失声痛哭,亦在情理之中。
第二十二回:薛宝钗过生日,凤姐点了一出戏《刘二当衣》。[批语:凤姐点戏,脂砚执笔事,今知者寥寥矣,不怨夫?]
从脂批中看出,凤姐点戏时,脂砚斋就在旁边,王熙凤和薛宝钗都是那拉皇后。宝钗过生日实际上那拉皇后过生日。皇后母亲过生日,儿子永璂当然会在身边。母亲点了一出或几出戏,儿子做记录传给管事的太监,这事再自然不过了。
第三回:只因宝玉性情乖僻,袭人每每规谏宝玉,心中着实忧郁。[批语:我读至此,不觉放声大哭。]
那拉皇后就是因为规劝乾隆而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永璂当然知道母亲落难的缘由,读至“每每规谏宝玉,心中着实忧郁”时,肯定会想起母亲的遭遇,所以才“不觉放声大哭。”
第十三回:秦可卿对熙凤说“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 [批语:此句令批书人哭死。]
富察皇后在春天的三月死了,那拉皇后正是在“三春去后”才得以登上皇后宝座,正因为她坐上了本不该坐的位置,才导致她悲剧的命运。永璂对母亲的一生遭遇了如指掌,故此才会有“此句令批书人哭死。”的悲怆之语。
在屈死鬼的提示下,关林又破解了一个红楼疑团,证明了脂砚斋的身份。接下来要解决的问题是,找到那拉皇后的证据。
《红楼密码》已由中国社会出版社出版发行,并已登录喜马拉雅,由王更新播讲,欢迎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