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留在宋朝皇宫之内,被充当做人质的忽必烈忽然生起了怪病,连续七八天卧床不起,群医束手无策,竟是查不出丝毫的病因。
忙着婚姻大事的孟大小姐听了老哥贱男首的话才知道发生的事,直觉其中有古怪的她立马驱车赶往皇宫,带上御医院首座杨士瀛夫妇来到了软禁蒙兀两位皇孙的偏殿。
到了地点后,某腐也不啰嗦,上来就让杨士瀛扎针,结果一针下去,忽必烈立马活蹦乱跳的从床上跃起,奔向了厕所。
“混蛋,你们对老四做了什么?”
看到自己的四弟出现了突发的状况,蒙哥急的大声质问着,眼中的担忧和愤怒相当的明显。
某腐的手却往下轻柔的按了按,好整以暇的回道,
“皇长孙何必这样焦急,杨御医的医术可是大宋顶尖的,你没看久病不起的四贝勒刚才已经能够一跃而起,健步如飞,那最后的几声咆哮更是声若洪钟,哪还有半点气虚的模样?”
“你……”
蒙哥紧握住拳头却根本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本身理亏的他只能不甘的吃下这个暗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人恶搞,自己则无能为力。
就在其恼怒之时,一阵稀里哗啦的泥石流坍塌声传遍整个院落,听的所有人全都恶心的想吐,突然就患上了严重的食欲不振综合症。
孟大小姐象征性的捏住了自己的小琼鼻,左手使劲挥舞着,驱散那根本就不可能传到屋里来的臭气,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正在摆动的手,
不对,忽必烈即便是遇到再大的事情,也不可能如此的惊慌失措,而且这屋里并没有他从不离手的羽扇,难道说他不是蒙兀四皇孙,那这个人到底是谁?等等,我想起来了,那个胡图秃临走时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嘲笑我是个白痴,这么说来他才是真正的忽必烈,蒙兀的四皇孙,现在蹲坑的这个是胡图秃。混蛋,我被他给骗了,用的还是我曾经在延安府用过的换人方法,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可恶啊!
“湘儿,你想什么呢,发这么长时间的呆?”
见某腐动作进行途中突然中断了许久,脸上的表情更是不停变换扭曲着,作为大哥的孟良很是关心的问了一句,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关切。
被声音打断了思路,孟大小姐终于回过神来,忍着心中的怒意沉声问向了蒙兀的皇长孙,
“你们还真是好算计,躺在床上的人不是四贝勒吧?”
“哈哈哈,我们还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长公主一来就直接穿帮了,不错,在此装病的是我的六弟胡图秃,至于老四,想必现在已经到了大都,见到了大汗吧!”
被湘云识破,蒙哥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算算日程知道忽必烈肯定出了宋境,当下也不再继续隐瞒,很大方的承认了掉包的事实,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某腐被他那挑衅的眼神气了个半死,偏偏还奈何他不得,不禁转头不理他,对着御医院首座吩咐道,
“杨御医,麻烦你把茅坑那个家伙扎好带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对于这样的要求,杨士瀛想起刚才那差点把自己胆汁都吐出来的声音,本能的有些抗拒,奈何长公主金口已开,他也只能深吸一口气,朝着不远处的茅厕冲去。
过后不久,御医院首座再次折返回来,刚到门口就弯着腰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是从刚才就一直憋气到现在,颇为的不易。
更为不易的是在其身后那个连滚带爬一头栽进房内的‘四贝勒’,可能是因为拉的虚脱的缘故,这回真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赖在地上不肯起来,还一个劲的嚷道,
“我忽必烈好歹也是蒙兀的四贝勒,你们竟然这样对我,这与侮辱我大蒙兀国也什么不一样的,难道就不怕蒙宋两国开战吗?”
“唉,老六,别装了,起来吧,已经穿帮了,在你跑出去的时候,这位神武长公主就瞧出了破绽,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见到这样的场景,蒙哥都看不下去了,将事情讲明,也不顾自己六弟身上的那股恶臭,亲自将其扶起。
胡图秃一听这话,刚才还气势汹汹准备兴师问罪的他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哑然无语,只剩下捂着肚子哼哼的声调了。
“什么盛名,你们借机嘲讽别以为我听不出来,这次掉包的事情姐我认栽了,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那个四贝勒回去之后会不会立刻撺掇着你们的大汗毁约,好借刀杀人,让我们替他杀掉你这个帝位的有力争夺者!”
即便是被狠狠的涮了一把,某腐也不愿就这么轻易的认输,趁着只有皇长孙在这的时机,倒是不断的给他上着眼药,分化他们兄弟间的感情。
听到这样恶意的揣测,蒙哥果然神色变得很不自然,在没有之前的得意,甚至在眼神中还有一闪而逝的担忧,恰巧被孟大小姐给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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