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云浮的内心仿佛被无数只焦躁不安的猫爪疯狂挠动,一刻也无法获得平静。
这一切,都源于大夏古老而庄严的传统——婚前男女必须保持一段距离,不得相见。
这种禁令对云浮来说,简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而权晓灵觉得,水瑶现在离开了父母,现在就等于是接亲前的环节,严格按照规定来。
这让云浮这个浮躁小哥倍受煎熬。
你说云浮不是纨绔吗?还能被美女诱惑?
“三哥啊,咱们都是皇子,父皇有多严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结婚前别说小妾,就连侍女都不能选年轻漂亮!”云浮哭丧着脸解释道。
虽然云浮表现的情真意切,但是云风还是不愿意相信,他算是发现了,这小子是满嘴谎言,连标点符号都是问号,“你不是风月楼一哥吗?”
一提到这里,云浮是满脸的怨气,“随行都有母妃派来的老妈子监控我能干什么,我就是去听听小曲,看看腿!”
呸,看腿去风月楼看?肯定是看那奶白的学子去了!
云风一脸鄙夷的看着云浮,他真的懒得说话!云浮至少还去风月楼看了几年,他云风呢?
傻了十几年,还没来得及享受就结婚了。逛个窑子还发现媳妇是老瓢虫,比他还熟练!
倒不是权晓灵不好,而且云浮那没心没肺的生活让他羡慕,他也想这样,但是大秦二世而亡这件事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挂在他头上,这一对比他就更加烦躁了!
“三哥,还有多久到皇城啊?”云浮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焦急的光芒。他不断地向云风询问着。
云风瞅了瞅云浮,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是说要跟我绝交吗?不是说以后再也不来找我了吗?怎么现在又来找我了?”
云浮顿时感到一阵尴尬,他挠了挠头,讪讪地笑道,“那都是气话,三哥你别往心里去。”
那天挨揍的云浮一气之下的就跑到马车外选择了骑马。
这让云风难得地享受了几天的清静时光。然而现在,云浮的归来却让他的清静再次被打破。
“不就是结个婚吗?至于天天来问吗?到没到皇城你心里没数吗?”
云风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云浮那焦急的模样。
云浮嘿嘿一笑,满脸贱兮兮地说道,“我这不是担心水瑶不习惯嘛!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突然要离开父母和亲人,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肯定有很多不习惯的地方。”
“你放心吧,有水瑶的嫂子在呢!她会照顾好水瑶的。”云风说这话的时候也颇有怨言。云浮不能见新娘,搞得他跟着也不怎么见得着权晓灵。
“就是嫂子我才不放心呢!”云浮不知道为啥,最近总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云风没好气的看了眼云浮,“有本事这话当着你嫂子说!”
云浮顿时便变得蔫了吧唧的,没办法,自从上次偷窥水瑶被权晓灵逮到后挨了一顿揍,他就再也不敢去招惹权晓灵了。
现在他只敢跑来烦云风了,虽然云风也会抽他,但好歹下手轻一些。
……
当云风一行人终于赶回皇城时,时间已经悄然进入了十月。
北方的天空已经开始显露出丝丝凉意,秋风萧瑟,吹动着枯黄的树叶在空中飞舞。
与离开时默默无闻的景象截然不同,此次回归,整个皇城都沉浸在一片喜庆与热闹之中。
毕竟四皇子娶亲一事可是代表皇室的脸面。
刚刚踏入皇城,迎接水瑶的便是一支带着浓重喜庆色彩的队伍,队伍中,锣鼓喧天,彩旗飘扬。
在云浮眼巴巴之下,穿着越人色彩浓重婚服的水瑶被队伍簇拥着,缓缓离去。
云风看着云浮那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他拍了拍云浮的肩膀,安慰道,“已经一个月没见着了,也不差这一两天了!”
说完这话,云风便不再给云浮反应的机会,转身跳上了水瑶和权晓灵刚刚乘坐的马车。
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回头对着云浮喊道:“我那马车记得还回来哈,我和晓灵就先回家了。”
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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