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小安子想要闲时吧。”李赤英尴尬地开口道。
“哼,果然是浪荡子。”王卿语跺了跺脚,生气地走了。
李玄安可真让她生气,一方面她觉得李玄安倒是挺有文采,一方面又觉得李玄安轻浮浪荡,只想享受,不思进取。这让她很不喜,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李玄安会如此。
李赤英看到之后摇了摇头跟着王卿语各自去准备回程了,如今北疆已经不需要他们了,是时候该回程了。
李玄安去找了徐药生,徐药生此时正在军营中指点医师对伤兵进行救治,见到李玄安之后便乐呵呵地走到李玄安面前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命大,死不了。”
李玄安伸手去拿徐药生腰间的酒壶,喝了一口之后道:“惦记着你的酒呢,死不了。”
“你小子。”徐药生笑着说,见到李玄安归来他很高兴,他是舍不得李玄安死的,毕竟这么有趣的人生平仅见。
李玄安喝了两口之后盖上酒壶,开口道:“还是老味道,舒坦。”而后又忧伤地说:“只是以后喝不到了。”
“为何?你要喝随时来找我便是。”徐药生疑惑地道。
李玄安寻了一处位置坐了下来,坐下之后回道:“此间已经没有了价值,是该回去了。”
徐药生一听,从李玄安手中拿过酒壶,似有点不喜的道:“你不是一直念着皇都?如今也算得偿所愿了。”
“你这话,倒是舍不得我走似的。”李玄安眯着眼道。
“你要走便早些走,莫要在此打趣老夫。”徐药生拿酒壶的手微微有点颤抖。
李玄安站起了身,拍了拍屁股,看着徐药生道:“老徐,我在皇都等你喝酒。”
徐药生不说话,半晌之后将手中的酒壶递给了李玄安,淡淡地开口:“酒壶你拿着,喝完了打一点放里面就好。我没什么东西送你的,这酒壶陪了我二十年,便送你了。”
李玄安摇了摇头,拒绝道:“如此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这酒葫芦陪着徐药生二十年,是十分贵重的东西了,如今却是舍得送给他,他明白徐药生的心意,但是自己不能要。
“你这小子,还和老夫客气上了?拿着,老夫还有其他酒葫芦。”徐药生故作生气地道。
李玄安只好拿着,而后笑着说:“我就假客气,这等好东西,我咋就想要了。”
徐药生看着李玄安没心没肺的样子,笑了笑道:“还是你这副样子老夫看着舒服。”而后又面露担忧地道:“路上小心一些,恐怕回程路上并不太平,想必有人不会放过你们。”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遇而安,能多活一天便多享受一天,如果不能死也也就死了。”李玄安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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