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问。
“没有,我很久没抽烟了。”陈吉见刘亚盯着自己,忙表示爱莫能助。
“去拿个烟灰缸过来。”晓依示意他相邻的桌台上有自己需要的道具。
陈吉依言照做。
晓依捏了少许烟灰撒在全能之眼上,然后命令刘亚把左手放在整个牌阵的一侧,她自己则紧握住了男孩的手,“闭上眼睛,等你睁开时,就可以看到真相了。”这时的女占卜师显得神秘而迷人,陈吉不禁看呆了。
酒吧内没有风,空调也是关着的,然而,散落在全能之眼上的烟灰却在某种莫名的力量的驱动下,缓缓地四散开来,直到男孩自然而然的睁开双眼。
晓依迅速由牌阵中抽出数张被烟灰依附了的卡片。
“酒,母亲,吸血鬼,悲伤。”
“怎么只有四个提示?”刘亚看着互相搭配在一起的命运之牌。
“第一张本来是水,注解是令人陶醉的,那便是酒了;第二张为女性,却有孕育的解释,所以是母亲,或者母体;第三张牌叫做牙牌,它的后缀为鲜血,组合在一起就是吸血鬼的意思;而最后一张是眼泪,和它搭配的是心牌,我称这种组合为心泪,也就是悲伤。”女占卜师详细的解释着。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刘亚很快便展开了联想,“酒可以是酒吧,酒店,酒馆,或者干脆就是酒。母亲可以代表一个人,以你上次给我占卜的顺序来看,这张牌是我要调查的事情的中心才对,所以,我应该去找一个怀孕的人,或者是有关的其他什么东西。第三张牌代表的该是个枝节,上次那张‘朋友’牌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至于悲伤,我想它是整个事件的结果,呵呵,运气不错,比上次的‘死亡’好多了。”男孩知道,最后这张牌有可能是可逆转的,只是现在看来,这个结果所占的比重大一些而已。
“或许吧,我在想,可能我给常启豪的提示也是对的,只是他笨,想不通而已。”晓依敲着脑袋思考的模样,像个孩子。
“你说‘可能’?”刘亚发现女占卜师话中的语病。
“就是‘可能’啊!怎么了?占卜如果100%准确的话,我还用得着天天挨个酒吧乱串么?去买彩票不是更便捷些。”女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说得也是!好了,我们的事情办完了,你也早点回家吧,不然等下常启豪找回来,可就麻烦了。”
“以他的胆子,这个月我在天上人间酒吧也别想再见到他了。”晓依将桌面上的卡片收好,有点恋恋不舍的盯着刘亚,准确地说,是盯着刘亚的口袋。
“如果你现在回家,我可以帮你付车费,或者顺路。看这样子,你今天晚上不会再有生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周围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大概是怕刘亚和陈吉真的与常启豪打起来,所以提前先躲了。
“哎,我这个月的房租怎么办呀?”女人自哀自怜。
刘亚只当没听见,“陈吉,喝够了我们就走吧。”
“哦!”陈吉木讷的应了一声,将杯中剩下的啤酒一扫而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算了,还是和你们一起走好了。”晓依也站了起来。
将晓依送到她家楼下,刘亚摇下车窗,笑着说:“你欠我一个人情。”
开始女人还没听明白,直到出租车行得远了,她才顿悟得翻开自己的口袋,那里面赫然是之前刘亚答应付给她的全部报酬,“这个小鬼,什么时候放进来的呢?”晓依笑着摇头,她发现刘亚身上似乎有种莫名的吸引力,让自己想留在他身边,或者留他在自己身边。
“亚亚!”
“嗯?”
“你花钱大手大脚的毛病得改改了。”显然,陈吉看到了男孩将钱偷偷放在晓依身上的过程。
“你想节食?”刘亚反问。
“当我没说。”
由于陈吉的资产和刘亚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所以任务一直到现在,所有的开销都是由刘亚支付的。
两人正自闲聊,男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头儿打过来的。”刘亚将手机抛给陈吉,“你接,就说我在想事情。”正常情况下,除了几个相熟的人,男孩还是不大原意与其他人多说上哪怕是一句话。
陈吉哼哼哈哈的接完了电话,立刻要求司机换一个目的地,出租车拐了个弯,停在二高门口便不再前行了。
“什么任务?”刘亚下了车,立刻用眼神询问道,因为刚才通电话时,他听见陈吉回答了他们所处的位置。
“救人!”陈吉用手语通知男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