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伯爵强自按下自己的不悦,使自己能够摆出一个微笑的面孔出来,不过这个让人愉快的表情只维持了两秒。
人在专注做某件事情的时候往往会忘掉自己刻意保持的一些东西。
就像此时尊敬的阿尔伯特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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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阿尔伯特伯爵:
陛下于五月二十五日宣布夏日征税,目的是缓解国家经济窘迫,国债信用降低之局面。征税由鲍里斯?阿方索伯爵全权负责,王国东部、中部、北部皆为征税范围。克罗诺斯山南部以及北部除外。(看到这里,阿尔伯特伯爵的嘴角不禁冷笑不止,这个表情让那几个不速之客打了几个寒噤)
征税额为全年之200%,国王陛下希望各地能够为这次的经济危机出力。
希望各地领主予以配合,国王陛下不希望抗税行为出现在民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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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信就读完了,下面用小字写了以下内容:我是巴克斯国王陛下亚历克西思?奥尔登的特使,王国财政部驻外副代理,南克罗诺斯伯爵鲍里斯?阿方索。
“让南克罗诺斯伯爵去征税?还免掉克罗诺斯山一带的税收?”本来阿尔伯特伯爵是冷笑的,此时却变成了讥讽。
“是的,阁下,希望您不要对这个征税令发生抵触。”
“征税令?不是私人信件么?”
“不是,是征税令,千真万确。”
话音刚落,盘子碟子摔碎的声音就发生了出来。
只见阿尔瓦猛的站了起来,他面前那些花哨的餐具在他的拳头下被砸的粉碎,年轻人气乎乎的站在那里,对少校和上尉怒目而视。
“这是敲诈!”阿尔瓦大声的说。
“别这样,小伙子!您应该学会镇静,要知道我们来这里并不是跟你们商量的,而是为尊敬的王上传达这个命令的。”罗鲁滨逊也站了起来,他的副官也站了起来,同来的几个军人也站了起来。
“好了!阿尔瓦!坐回你的座位!”阿尔伯特伯爵用命令的口吻对阿尔瓦说。
然后,阿尔伯特伯爵对几个跟着站起来的军人欠了欠身,坐了下来。
“真的不好意思,让诸位见笑了。”伯爵微微笑道,接着又低声说:“既然罗鲁滨逊先生是来传达命令的,那您的任务估计也要完成了吧?”。
“没关系,即便我一辈子留在这里都可以。”罗鲁滨逊放肆的笑道。
罗鲁滨逊正待坐下,却觉得臀部一阵灼热,然后就是一阵剧痛,少校下意识的跳了起来。他赶紧回头一看,那核桃木椅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燃起了一个黄色的火苗,而他的裤子臀部甚至大腿的部分都被烧的稀烂。
“魔法师!这里竟然有魔法师!”罗鲁滨逊竟然仿佛失去了刚才的镇静,恐惧的大喊道,他带来的军人赶紧把他拖到一旁,压住这个快要歇斯底里的近卫军少校。
泰拉平原,甚至这个世界的魔法师都少之又少,而魔法师的力量却无一例外的强大而难以制约,几乎所有的政府都将魔法师作为一种最重要的特种战争资源来对待,魔法师毫无忌讳,却拥有强大的个人能力。所以政府对这些魔法师采取了一种限制自由、生活优待的方法来笼络他们,而对于那些私自藏匿魔法师的人十分的忌惮,甚至欲杀之而后快。
刚才罗鲁滨逊被火焰灼伤,根据他在近卫军这么多年在宫廷练就的眼力,当然一眼就认出了这种简单魔法“小火焰”,这种魔法的作用十分的有限,但是这也说明了这里魔法师的确切存在!
阿尔伯特家族的人和军官们都愕然了。
阿尔伯特伯爵对罗鲁滨逊这种小人自然是深恶痛绝,但是这个少校几乎算是钦差了,烧了钦差的屁股?嘿,他觉得此时发生的事情真的滑稽而无趣。他知道这绝对是自己的二儿子在搞鬼,心里又突然想道:怎么那个小奴隶没有阻止他?
阿尔伯特伯爵也不知道,加文此时正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呢!
马克对于这个奴隶来阻止自己十分的恼火,本来想杀了加文,后来又在自己安装在餐厅的魔法窃听器内听到了越来越过分的声响,最后竟然有要动手的迹象。在听到阿尔瓦打碎碟子的声音后马克少爷就立即直冲楼上,由于被马克的禁锢魔法“地缚灵”锁住了手脚,所以加文对此毫无办法。
军人们现在是非常的吃惊和害怕,魔法师常人很难理解,但是这些见多识广的军人知道在没有盾牌和板甲的情况下对付魔法师,以现在他们这几个人绝对是办不到的!
“阿尔伯特!难道你就不怕有个匿藏魔法师,试图谋反的罪名么?”罗鲁滨逊仿佛突然有了精神,指着阿尔伯特伯爵大声质问道。
“先生们!你们看,我们这里哪有什么魔法师啊!”阿尔伯特伯爵忽的一声,猛的站了起来,他的面孔此时苍白而狰狞,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嘣出来的。
苍白一半是因为他皮肤本来的颜色,另外还有一些因为吃惊造成的局部贫血。而狰狞主要是对于罗鲁滨逊少校的,因为这位先生刚才指责他的罪名绝对是伯爵承受不起的。
“伯爵先生!您应该对此事解释清楚,或许只有这样,王国方面才有可能对您进行赦免。”罗鲁滨逊少校此时站的笔直,毫不顾虑裤子上披散的布条,从正面就可以看到这个粗鲁军人的腿毛,这个不雅的形态让在座的阿尔伯特家族成员眉头均皱了一下。
“您所说的赦免,是对于谁啊?”正当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从楼梯口走上来一个青年,沙哑的声音让少校和他的同伴们的身体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激灵。
青年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口处的镂空花边被收紧在精致的手腕上,往下可以看到他左手的中指和小指上戴着两个样式不同的戒指。外面套着的黑色马夹上点缀着用金子和碎钻打造的细链,马甲的上口袋内斜插着的不知道是单片眼镜还是怀表,一条紧身的长裤和黑色的犀牛皮鞋让这个年轻人显得十分的爽利轻快。
这种装束,与在座的爵士们穿着那种累赘并带有后裾的衣服起到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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