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嘁!”一个骑士不由得打了个喷嚏,然后,街口的这几十个全副武装的骑士仿佛被传染了一般,“啊嘁啊嘁!”声不绝于耳。“这鬼天气,风跟刀子似的。”格林窝着自己的外衣,只听吱吱几声,肩甲和锁子甲因为这一窝,挤在了一起,好一阵摩擦,终于归于寂静。
“好在我们不会跟着这位太长时间。”骑士们显然在抱怨着,他们的马此时也快要冻僵了。
傍晚的寒风吹散了地面上浓厚的蒸汽,只有这个时候,首都舒适的内城才显得有些冬天的意味。虽然这说起来很浪漫,可是没人会喜欢在这样的季节出门,即便是骑士,也一样。
然而格林他们不得不在街口等着,他们不会知道暂时指挥他们的人什么时候出来,现在这些可怜的人只需要在这里等着就可以了,可以想象,这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骑士在这样的尴尬局面之下是如何的恼火和不堪。
这没有办法,即便是对于拥有封地的他们来说,有些事情也是不可抗的。
“加文?西里尔子爵阁下:
这个纸条是写给您的,如果您对于缘由不熟悉甚至怀疑我的动机,我想,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因为在某一时刻,泰拉城遭遇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在这一时刻,我想没有多少人愿意开玩笑。我是原元老院的首席执政官,按地位来说与您效忠的国王陛下相等,或者在名义上我比他低一些,但是相比而言,我的实力却比陛下高出许多,陛下的权势来源于骑士的忠诚,而我的权势则来源于人民的支持,在广义上来看,两者没有区别,我相信我能遇到您并且说清楚,可惜我不会单独与您见面,因为无论是元老院,还是王宫,还是法师塔,他们都不会乐见于一个淡出政坛的老人竟然对政治还那么的有兴趣,这一点,无庸置疑,因为他们不光是那样想的,而且是那样做的。”
当洛梦娜将纸条的正面读完,拿着纸条的加文则将其翻到了背面,洛梦娜在他的侧后方站着,而更后的地方,那些原本禁锢阿尔瓦?阿尔伯特的笼子和各种金属的玩意已然将另一个美貌女人锁在那里。
“真搞不懂这个老头为什么把纸条写成潘诺文?”加文抱怨说。
可能是斯潘塞的一次任性给西里尔子爵带去了太多的麻烦,现在的子爵不得不让洛梦娜充当了翻译,想必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工作,而加文也不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我会撕碎你的,泰拉人!”一个愤怒女人的诅咒进入了加文和洛梦娜的耳朵之中。
“她是在说您呢!”洛梦娜将目光停留在纸条上,她头也不回,只是用手指向后面指了指。
“为什么不是您,这样可不太公平。”加文说,“这面那个老头说了什么。”
“不可能是我,我可是个布拉德人,或许是艾里乌人,就是没有泰拉人的血统。”洛梦娜对加文笑了笑。
“那可没准,你的老师不就是泰拉人么?”加文也笑了,不过笑的很促狭。
“很可惜,我的老师在教我的时候已经八十岁了。”洛梦娜听了加文的话,脸上微微一红,显然有些生气,不过她可能想到此时要更自觉一些,情绪在瞬间就被扭转过来了。
“没准。”加文发现如果在口舌上较真,自己在洛梦娜的面前吃亏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不过照这样来说,茜波丽特小姐对于我可是恨之入骨呢。”
“一个亚马逊人的女王,应该有这样的资格的。”洛梦娜说。
加文听了,惊奇的看向茜波丽特,他走向笼子,将手伸了进去,茜波丽特想要躲闪,然而笼子的空间太小,而且她的四肢都被束缚了起来,一时间就被加文托住了下巴。
“我看看与别人有什么特别的。”加文将茜波丽特的下巴抬了起来。
“您准备做什么?”
“正如我所说,对于这个女人,我认为还是多加了解为妙。”加文说,“你还是翻译潘诺语吧,希望没有影响你的工作,不过以你的睿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骗人哩!你不知道潘诺人创造的这种语言有多难!”洛梦娜有些小性子了。
“为什么他们要创造这么复杂的语言?”加文一向认为洛梦娜精通许多语言,当她认为潘诺语复杂难懂的时候,他认为这种语言确实是这么的复杂。
事实上也差不离,许多语言学家都对潘诺语诟病不止。
“潘诺人认为他们将要征服一切,而他们的语言就不需要让别人学到,可惜的是他们反而被别的民族征服了,不是用士兵和军官,也不是投石机和弩炮,仅仅被他们认为华丽、奢侈而无价值的整个泰拉世界的气氛征服了。”洛梦娜说。
“那你们布拉德人以后会不会这样?”加文看向洛梦娜,而他的手,却松开了茜波丽特的下巴,茜波丽特想要咬他,而加文轻松的就将手缩了回来:“哦!还真的难以驯化!”
洛梦娜目光一滞,咬了一下下嘴唇,过了一会,才说:“在那之前,你们别死光了就好。”
加文这次注意到洛梦娜的这句话,同时也留意了洛梦娜脸色的不自然。
“你是说……”加文用目光探寻着洛梦娜接下来的反应。
“嗯……没什么……真没什么,现在我大致明白这上面的意思了……您有兴趣听么?”洛梦娜赶紧掩饰自己的神色。
“希望你不要对我隐瞒什么。”加文喃喃的说。
然而加文没有进一步的对洛梦娜进行逼迫,而是走了过来,准备听洛梦娜读那张纸上的内容。
这一面应该都是重要的内容了。
该交代的都应该在这儿。
“我想我的拜托您一定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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