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森林燃烧的火光和黑烟笼罩了北方,不过,在首都这种人与人之间的灾难还没有结束的时候,人们也无暇注意这个细节,而唯一知道的那个人,却站在元老院的废墟上,冷冷的笑了一声。
“大师,您想到了什么?”阿方索伯爵走了上来,他听见了阿克曼的声音。
“我在想,仓皇逃窜的元老们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的好看。”阿克曼说道。
“真无趣。”阿方索伯爵说。
“无趣么?有趣的在后面呢!”阿克曼在心中笑着。
“堕落的城防军看到我的骷髅,在第一时间内就逃跑了。”阿克曼说,“人们的惧怕还是相当有理由的啊!”
“一些人总是能够找到理由。”阿方索伯爵说,“我倒是期待这次他们还怎么对他们的公民解释。”
“阁下就等着吧,或许,这种小事不值一提,您会知道更刺激的。”阿克曼说。
阿方索笑了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您不准备去看看昔日的元老们争吵的地方么?”阿方索最后问阿克曼说。
“不用,那些地方积攒了肮脏。”阿克曼说。
阿克曼的心里给这句话加上了一句“比我还肮脏。”
看着曾经立下绝大功劳的铁甲骷髅们纷纷丧失了活力,瘫倒在地上,阿克曼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将生气全部如同面对最好的大麻一样吸入自己的体内,那些恐怖可怕的躯壳却被沉入了坚固如铁的泰拉山山体内。
距离泰拉城足有几百公里的北方,加文躺在马车顶,一点想要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您和您的随从们来的真不是时候。”加文对阿尔伯特说道。
“您应该知道,我能够给您的帮助和您能够给我的帮助,现在仍然是相等的。”阿尔伯特说道,“您不知道,在一个熟知眼前可通之路的人物里面,我应该算是最让人放心的一个。”
“那您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来,要知道,虽然我比那几天噩梦般的日子里要好的很多,可是现在我的能力不及在场的每一个士兵,换而言之,他们每一个人都有杀死我的能力。”加文对阿尔伯特伯爵说道。
“这个玩笑可不是很好笑。”阿尔伯特说道。
“可惜我并不是在开玩笑,如果您能推迟找我的时间,比如一天,或许两天,我的状态会比现在要好很多。”加文说道“不过您可以等么?”
阿尔伯特笑了一下:“跟着你的脚步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您应该知道我是可以等的。”
“您可以给我宝藏么?”加文也笑了,不过那种意味完全与阿尔伯特伯爵的那种相反,“啊我不是一个哲学家,或许您应该用更实际的东西来打动我,本来我认为我已经穷途末路,可是您的出现却让我觉得我还有一些价值,不,是很多价值等着我去发掘呢!”
“如果我们联手,在首都内的大人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应该能够对宝藏进行深刻的发掘,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看重的,仅仅是那些近在咫尺的权利罢了。”阿尔伯特说道。
“很抱歉,您可没有打动我哟!”加文说。
“您或许担心我手里所掌握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您或许现在想,我的筹码不就是阿尔瓦么?可惜我的想法实现的不多,否则您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想。”阿尔伯特说,“不过您的士兵太紧张了,您知道我是毫无危险,而且格拉蒂丝小姐正是我的女儿啊!”
加文用手指敲击着车顶,木制的车顶被敲的咚咚直响。
“我觉得现在要注意的并不是远在大森林的狼群。”加文说。
“是的,大森林的狼很多。”阿尔伯特伯爵说道。
“您知道,我在跟蒂丝逃出森林之前一直被群狼追赶,虽然我的第九军团现在有个非常难听的名字‘狼爪’(说到这儿的时候,加文指了指距离不远的军旗,而那些剑拔弩张,脸色有些茫然的士兵自然被他忽略了。),可是在没有重武器的情况下我们对其毫无办法,毕竟这并非逃跑。”加文说。
看到加文似乎对自己想要提出的建议无动于衷,阿尔伯特伯爵微笑着欠了欠身,然后转身向自己的马车走了过去。
阿德里安和阿德里安夫人从马车内伸出头来,阿尔伯特让他们把头缩回去了。
“或许现在真不是时候。”阿尔伯特伯爵说,“按照这个局面下去,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双输,不过我的办法最初与西里尔并没有关系,谁让他竟然出现在北方呢?我本来以为潘诺人觉察到什么肯定会离开他们的营地,可是现在看来,我们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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