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反应,待坐直身形却发现古人大兄竟是死死盯着自己散开衣颈处,这一起身,古人大兄眼光倒是转开了,不过却是由颈项之处掉至隐约可见的丰满酥胸。樱花稚子情知不妙,慌忙双手掩领抱于胸前,惶恐道:“夜深天寒,请皇子早些回去歇息吧。”
嘿嘿笑声中,古人大兄已抓住樱花稚子双肩将她提起,瞬即双臂下移死死拦腰抱住,一张臭嘴直朝樱花稚子脸上乱拱。
樱花稚子徒有灵巧身姿却是不敢使力挣扎,只尽量恭着腰将头埋低左避右闪,饶是如此,亦是被滴了脸口水。
一个软玉温香的身子在怀中扭动,愈发勾起古人大兄兽**火,却又被她抵头拒住,急切之间不能得手,便索性全身而推,抱着樱花稚子滚倒在地,双腿盘压魔爪乱舞,“哧哧”声中樱花稚子已是衣衫化缕。
樱花稚子空有身手却是碍于对方身份,情知若是惹恼了他,苏我臣下定饶不过自己,自知此次难以幸免,干脆将眼一闭如死鱼般任他撕扯……
樱花稚子不动了,古人大兄反倒觉得少了趣味,扬手“叭叭”两巴扇过,直骂樱花稚子似个死人存心扫兴。
若搁在往日,樱花稚子也就强忍屈辱去迎合他一番了,十三岁那年月事初来之际,在苏我臣下狞笑中失去了贞操之后,这种事便时有发生早已惯常了。此时此刻,被古人大兄两个耳光刮过,反倒清新了许多,有的生出些许羞耻之心,但终究是习惯使然不敢反抗,只哀求着,“皇子可至隔壁,稚子定当好生伺候。”言之时下意识地扫了王二倦卧方向。
古人大兄这厮当真是变态,顺着方向瞧了瞧,知她是顾忌王二当场,不由得暗生醋意,却愈发觉得血气喷勃,又欺王二酒醉熟睡,不但未加应承,反而半抱半拖裹着她滚至王二身侧,魔爪压于樱花稚子白嫩丰胸,瞧一眼王二搓捏一番,兴奋得青筋暴涨嗷嗷怪叫。
樱花稚子从来没觉得过如此的羞辱,恍惚间像似回到了十三岁那年,屈辱的泪水滚滚而下,只是下意识地朝王二相反方向挣去……
古人大兄也是太过得意忘形了,眼见得樱花稚子已是待宰羔羊光滑身躯呈现毕露,正要专心致志埋头享用,却不想王二虽是喝得有些上头,却还不至于死醉如泥,这一番折腾已是把他惊醒。
王二眯眯糊糊醒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听得耳中吵闹,本能得掀被坐起,古人大兄头脸堪堪被被角盖住,樱花稚子凄惨模样却是瞧得清楚。一瞥之下,王二登时怒火中烧,他娘的搞女人搞到老子头上来了,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趁势将棉被翻转将古人大兄裹了个严严实实,拳脚相加便是一顿狠揍。
可怜古人大兄眼见着就要行至关键,突然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紧接着已是如雨拳脚击来,被打得哭爹叫娘却也只是“唔唔”作响发不出清晰喊声。
王二如练拳一般,直至棉被中人被揍得不再挣扎呼唤了,犹自气咻咻踹多一脚,方才罢休靠墙而坐大口喘息,待稍稍缓过劲来瞧着樱花稚子,不禁怒从心来,恶声骂道:“贱人!就这么迫不得已?一刻都耐不住?要搞也死远点……”
樱花稚子本已是羞愧难当,听得王二言语显是有所误会,刚要解释,却见古人大兄已从被中钻出,不知从哪里摸出把短刀,嚎叫着恭着腰便朝王二撞将上去。
王二只见人影扑来,却是未发现他手中有刃,竟迎着对方挺身而后上发拳欲打。
眼见王二就要吃大亏了,樱花稚子不及细想,滚身飞出去夺短刀。古人大兄被她从中截中,屈肘横臂便欲甩脱对方,不妨王二堪堪上前,一拳击中紧接着提膝撞出,不偏不倚正中古人大兄藏刃之手,便听“噗哧”一下,古人大兄闷哼一声仰面倒下,登时无声无息。
由于灯光昏暗,古人大兄头先又被裹在被中被揍得鼻青脸肿,王二一时仍未辩出,但看着插没入柄的短刀,不自一阵后怕,若不是樱花稚子及时阻截,恐怕此时倒买倒地而亡的就是自己了。想至此,不由得满是感激转头望去。
樱花稚子颤颤巍巍伸出食指往古人大兄鼻间探去,见果然没了气息即刻飞快缩回,双手撑地连连向后挪去,脸上极尽惊恐之色。
王二这才发现眼前没了气息的是议和使者古人大兄皇子,脑中轰地一下变作一片空白,一时慌了手脚,怔怔地望着突突冒血的尸体,半晌没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