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生下来的第十天,璎炎兀鎏走了,没有任何告别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四个字:有缘再见。
铁心竹将纸条揉成团,一弹指,连同烦恼一起弹出她的世界。
呵呵,那人走的还真是潇洒,她本来还打算告诉他,孩子是他的骨肉,然后把两个累赘扔给他,和策云游四海,了此余生,现下可好,两个拖油瓶只能自己带着。
不过这样也好,他俩之间没有牵扯,断干净了才好。
次日,一切收拾妥当,萧千策带着铁心竹和两个孩子,准备先返回他在贺南的行宫,随行的人不多,只有随云、随雨、红莲、竹瑶以及数十个暗卫。
青州到贺南并不算远,只不过五六日的行程,但是萧千策和铁心竹一个是重伤患,一个是刚生下孩子的人,都经不起舟车劳顿,于是一行人走走停停,一日的行程要走上两三日。
这一路上红莲和竹瑶也从随云和随雨断断续续的讲述中大概知道了那三人之间的纠葛。他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只是缘深缘浅罢了,而情来情去也是随缘而已。
这一晚,因白日里走的缓了点,一行人无法在天黑前赶到城镇,所以只好借宿一家民宅农院,这家的主人倒是热心,空出一间小房给他们住,好在有两辆马车,随云等人可以在马车上熬一宿。
临近深夜,众人刚刚入梦,两孩子便开始哭,铁心竹和萧千策抱着孩子哄了半天也不见那两小子消停。
“会不会是生病了?”铁心竹问道。
“哪有两个一起生病的。”萧千策回道,用手去擦初夏嘴角的口水时,就见初夏嘴张的老大,萧千策将手指伸到宝宝嘴里,宝宝立刻开始吸吮。
得,原来是饿了。
“这两只是猪呀,睡觉前才喂了的,这才半个多时辰,怎么就又饿了。”铁心竹怪叫道。
不满归不满,孩子还是得喂,这可是她分内的事。
萧千策看着那两小屁孩子粉嫩的脸颊一鼓一鼓,吸的好卖力,不禁在想,有那么好喝么。再瞧瞧那人敞开的衣襟,胸前一起一伏,好不诱人,俊眼半眯,邪念忽上心头。
喂饱了两个小的,铁心竹把两孩子安顿好,才躺下,就见萧千策压了上来。
“心竹。”他轻唤道,声音柔且轻,但却充满了掠夺的气息。
“干嘛?”铁心竹随口问道,然而从他的眼里,她看见了一种叫情欲的东西。
“我也饿了。”颇具诱惑的声音,让人无法拒绝。
什么?铁心竹梗着脖子向后缩了缩,他那满是**,不对,是满是情欲的眼神令她心如火燎。
他的爪子伸向她,把往后瑟缩的她抓了回来,猎物就在眼前,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扑上去,咬住脖子,撕裂皮毛,喝血,吃肉……这是铁心竹想象的大灰狼吃小白兔的情景。
而现实中也好不了哪里去,铁心竹惊愣不已,策的表情好天真,好纯真,可是他的行为却好恶劣,好可恶。他居然不知羞的抢孩子的口粮。
天啊,她不要喂了两小的,还要喂一个大的,要把这头野兽喂饱,她不被榨干了才怪,所以她扭捏的挣扎,为啥扭捏呢?他的碰触令她疯狂,他的欲望不小,而她的就更大,她真正想要逃避吗,才不是,说白了她也不是什么小白兔,和他属同类,都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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