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此娟字,应龙天如五雷轰顶,傻呆呆的立在原地,连手中的纸早已从手中滑落也浑然不知。
“原来如此。”忆起她曾经在梦中呼喊过一个叫向天的名字,应龙天直觉她诗中二八年华侍君侧的君就是指此人,脸上表情瞬息万变。
翌日一早,应龙天率众人静候在山庄门口,那阵式颇为壮观。
“舅舅。”应龙天毕恭毕敬行了个礼。
“原来你还知道有我这个舅舅,我还以为应大庄主早已经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舅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孟老爷子瞥了一眼身边的恭敬而立的外甥,火气并无消减。
“舅舅言重了,您的大恩大德,来世结草衔环都难以回报,岂敢有半点遗忘?”
“不用这样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你迟迟不肯迎娶杏儿,是觉得我们高攀不起你们天吝山庄还是杏儿不够温柔贤惠?”孟老爷子将女儿拉至身边,孟杏儿盈盈纳了个万福,一副柔弱模样,十足的大家闺秀。
“想起惨死的翔儿,到现在我的心都揪心的疼,如果他活着,也该有你这么大了。”思及早年惨死的儿子,老爷子倒是真的眼泪鼻涕一起下了。
“龙天知错了,舅舅可以放心,该负的责任,侄儿绝不推卸。”应龙天眼圈红红的,当年大表哥因自己而死,害得舅舅膝下无子,心里自是内疚万分,对舅舅的要求从不敢拂逆。
“我听说,你从青楼带回来了一个女子,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绝色女子能让你这么神魂颠倒,连迎娶之事都忘了。”孟老爷子擦拭眼角的泪水,言归正传,兴师问罪。
“杏儿表妹秀外慧中,美名传遍京城,要说配不上,应该是我们高攀才是。舅舅与表妹舟车劳顿,不如暂到府中休息,从长计议。”应龙宇见双方言语已有不快,上前打圆场。
“哼,谅你也不敢忘记。”孟老爷甩袖而去,只剩下噤若寒蝉的一行人。
从下人口中得知自己准夫君带回来的名妓名唤依兰,孟杏儿领着众丫鬟一大早的过来找麻烦。
“哟,这不是依兰吗?怎么半年不见出落成扬州名妓了?啧啧,这相貌妓应该还能称得上,不过名妓可就当之有愧了,看来扬州人确实不如京城的达官贵人,一群没见过大世面的家伙。你说是不是啊,香梅?”孟杏儿从南苑绕道经翔龙阁,见依兰坐在正厅打盹,特意触她的霉头。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孟大小姐对名妓还颇有研究的,看来真是名门闺秀,连京城的妓院都去过,见过大世面。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见识短浅,我真的不觉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们能有这种见识,恐怕是有些人挂羊头卖狗肉。什么名门淑女,都是装出来做样子的。”见有人打扰自己与周公下棋,依兰的铁嘴一开绝不嘴软。
“你说什么?”孟杏儿被摆了一道,气的直翻白眼,不便在众仆人面前撕破脸大骂,忍了又忍才压下来怒火。
“不用怀疑你的耳朵,你听到的就是我刚刚说的。也是,耳朵不好也是应该的,我看你额头不够饱满,想必也不是什么长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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