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真是没想到,这个高花比小时候的刘建,还要‘死大胆’,做事情也不问问场合,这事要被高县令知道了,那是要打死人的节奏啊!”
“关键你想作死,不要拉着人一起下水啊,这事没有完,哥一定要在三天之后大婚时,找回今天的场子,到时也得给你整一大堆口水,以报‘今日之仇’。”
在发着狠的同时,刘建的脑子中,又不自然地出现了那一对,上下跳动的大“波浪”,甚至嘴里还不受控制地发出,像猪叫一样的“哼哼”声音。
而高花在后面,双手叉着小蛮腰,看着“落荒而逃”的刘建,听着那个既无奈,又不满的猪叫声,一时被逗弄得,“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而心里则在美滋滋地想着:“好你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建哥哥,今天暂且放你一马,以后看奴家如何调教你!”
待要到外面的时候,刘建连忙整了一下身上的着装,又不放心地抹了把脸,这才装着一本正经,大摇大摆的样子走了出去。
看到主公过来,大伙全都站了起来。
刘建连忙往下摆手,示意大伙继续坐下,然后说道:“大伙再休息一会,等到天黑就出发,另外派一个人过去,跟县府管家打个招呼,就说‘不要给大伙留晚膳’,大伙先辛苦一下,暂时忍一忍,到刘府再准备用晚膳!”
听到刘建的吩咐后,立即就有一个眼疾手快的侍卫,过去跟管家打呼了。
而其他人也纷纷跟刘建打呼:“主公,我们不辛苦,再说刚刚己吃过肉饼,喝过粥了!”
只有其中有个愣头青,因为平时饭量也大,有点不乐意的样子。
而且这个人说话,也是从不会拐弯抹角,属于有啥说啥之人,你不让他说完,能把他给憋死。
只见他憋红了脸,终子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只要主公不饿就行,在下肯定能扛得住,再说主公刚才,到高大小姐那里,又吃过更好吃的肉饼了!”
看着这个心直口快的手下,刘建一时有点哭笑不得,只得耐心地解释道:“兄弟,你可不知道女人的话,是不可以全信的。”
“况且高大小姐以前什么人,你不知道?那个可是谷城县出了名的一霸,因为她的一脚,徐大财主家的独苗,那个叫徐文君的下身,都被她给踢废了,现正在宫里做着太监呢!”
“现在徐老爷也没心思打理家业了,徐夫人干脆接手了家业,另外又一口气,张罗了三个小妾给徐老爷填房,她这是要‘广种薄收’的节奏啊!”
“徐老爷这才又鼓起余勇,在家里继续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难的优良作风,发奋图强,孜孜不倦,那怕折断了老腰,也誓言要为徐家再造一个接班人出来!”
“就连七十多岁的,走路都驻拐棍的徐老太公,也在一旁急得不行,甚至还放出话出来:‘如果徐老爷不行,他将亲自出马’,结果被徐老太婆听到了,给他一顿狠狠地收拾,这才收敛了一些!”
“还有那个西城的屠户张二,就他那个大体格,杀猪从来就不用帮手,那个大胸肌,甚至还会跳抖抖子舞,结果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也照样被她给揍得满地找牙啊!”
其他护卫见刘建,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诉着苦,于是便赶紧把那个愣头青,往后死命地拽。
一边还纷纷劝说道:“主公不要难过,大伙都理解你的难处,你这是因为给我们弄兵器,还有替大伙找一条好的出路,这才让自己受这个委屈的。”
“你放心好了,我们替你好好地,收拾这个不识抬举的小子,也好让他早点开窍,省得再让他给你添堵!”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别扭,还有那么一丝变味,敢情自己弄了半天,被人给误会了,还以为自己和高花的婚事,是被官府给逼迫的呢,”刘建一时感觉颇有点无奈。
看着大伙一脸同情的眼光,甚至还有一两个感性一些的,还在一旁偷偷的抹眼泪,刘建更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嗨,这是个什么事啊,好好的一件美事,到了他们的嘴里,都快变成了,是刘建委屈求全,牺牲自我,让县府不为难刘府上下人等,还有为大伙谋个好前程的呢。”
“好嘛,哥可没有这么伟大,在哥的心里,可是对高花稀罕得紧呢。”
“不光谗她的那个身材和脸蛋,更有她那个霸道的性格。”
“还有这样的性格才更带劲呢,你们这些憨货,怎么会知道这其中的好处?”
“关键这个还不能跟他们明说,如果这个一说出来,自己的美好形象就要毁了啊!”
或许只有那些喜欢受虐的兄弟,还有高县令,才能够懂得刘建此时的心情。
跟这些实诚的古人说这些,简直就是鸡同鸭讲,越说误会是越大。
最后刘建干脆就坡下驴,将错就错。
并且还装作一副大义凛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样子。
而且还用比较悲情的声音说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啊,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又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总不会吃多大亏吧。”
“况且大伙既然看得起吾,并且还死心塌地跟着吾,吾总要为大伙,谋得一个大好的前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