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问道,
“我见兄台刚才跃马扬鞭,很是潇洒,顿时心中愁苦皆消失不见,便跟了上来。”凌风说道。
“每次我不开心的时候,总喜欢一个人骑马到处奔跑,确实能放松心情。”男子张未定眼眸望向另外一处星辰,说道。
“哦,不知张兄弟因为何事而烦恼?”凌风继续问道。
“这,…既然同是心中愁苦,又得遇有缘人,你我不如结为知己,共饮此杯如何?”男子张未定,从马背上取来个酒壶,在凌风眼前一晃,却是对他刚才的话不愿多提。
“好,你既是不愿说,我也不问,请!”凌风接过张未定递来的酒葫芦,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干!”
“好酒,干!”
“真是好酒!”凌风将手中那葫好酒一饮而尽,痛苦地称赞道。这些酒水比之太上老君的琼浆玉露,却是还要甘醇百倍。
一边喝着酒,一边将心中的不快谈吐,两人对着九天星河,互诉着心中所有的不愉快,‘酒遇知己千杯少’,借着酒劲,两人很快就成了最交心的朋友,谈论着天地三界。
“驾!”
凌风和男子张未定坐在银河边,将双腿自然垂放到峭壁之上,谈论着三界。忽听得身后一阵马嘶长鸣,却是身穿金色银铠的天兵天将们调动了,看他所去的正是兜率宫方向。
“不好,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在心中燃起。”凌风双耳微微一动,达到他这个境界的修为哪怕是一根银针落地的声音,也能轻易分辨,他只从那嘈杂的领头将军口中,听出了个大概,“奉玉帝旨意,缉拿太上老君座下弟子银角儿。”
“张兄,凌某还有要事在身,若来日有缘,定与你痛饮三千觞!”凌风面色微有沉凝,忙起身向张未定拜别。
张未定英浩的眉宇微皱了下,似在思索着什么,但他略微沉吟了下,凌兄弟既然与自己是朋友,他既是不说,自己也不问,于是便说道,
“好!”
凌风拜别了张未定,便急忙施展出了‘凌波微步’驭风而去,此时,已是傍晚十分,凌风只怪自己来的时候光顾着拼命练脚力,现在却跑了个精疲力竭又要往回赶,真心伤不起。
“这些身着金色银铠的天兵天将们,连夜奔袭兜率宫,八成是与银儿有关!”凌风心里顿时明白了个大概,只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闯出祸来了,不就是些个假冒的仙丹仙药吗?
这些年卖假药的也不少,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但总的来说银儿是无辜的,自己既然冒充了人家,就得对她负责到底,自己应该承担起这件事情。他心中这般想着,更是加快了脚步,以更快的‘凌风而动’向着那兜率宫方向赶去。
在他走后不久,一队锦衣天卫突然赶来,凭空而出现在了张未定身后,恭敬地站着些二十四路天官,五方揭谛、六丁六甲,倒头便跪伏在地,
“臣等参见玉帝。”
“起来吧。”张未定的笑容隐退消失不见,脸上又恢复了如初那般,面上冷淡地说道,这些家伙没一个真心靠谱的,自己只不过是想独自出来散散心,这些家伙却寸步不离,身为玉帝却身不由己,没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