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你堂堂天蓬元帅竟然在门外小声议论,在背后私下议论玷污了本教主的英明,现如今却反倒诬告起本教主来了?”屋内传来通天教主那粗犷的嗓门。
“你,…我”天蓬元帅顿时气得手发抖,却是自知理亏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他转而说道,“这半夜三更的,你通天教主与嫦娥仙子独处一室?你又作何解释?”
天蓬元帅气势咄咄逼人的问道,却是问的那通天教主无话可说。
砰
通天教主喝下一杯酒,径直讲酒杯摔在地上,噌地从凳子上窜了起来,借着酒胆就直接从屋里冲到门口,站到了天蓬元帅跟前,与他大眼瞪小眼,
“老子就是在嫦娥宫中,叙叙旧不行?”
“老子,…哈哈哈,你大师兄太上老君才敢称老子,你又怎配称得上老子?”天蓬不讥反笑道。
凌风见通天教主气哼哼地跑了出去,那柄通体呈红色妖异的宝剑,却被他留在了凳子上,凌风眼睛瞪得大大的,趁四下没人顺手将那柄宝剑悄悄拿在了手中。
那柄宝剑实在血色光芒太盛,即使拿在手中在黑夜中也是泛着炙热光亮,照的周围三尺明晃晃的,他赶紧将那柄宝剑藏于剑鞘中,裹在背包里,以免被人发现。
天蓬元帅面对着通天教主威严,却也并不慌张,而是镇定地反问道,“通天教主可真会选时间啊,在深更半夜与玉帝的嫔妃独处一室叙旧,你难道就不怕我将此事禀报给了玉帝?”说罢,他拱手向天面圣,神色很是恭敬。
“哼”
通天教主被天蓬元帅这么咄咄逼人的气势,气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一甩紫金袖袍怒目相对,而天蓬元帅神色却是更加得意。
“哈哈哈…”天蓬元帅微微一愣,见那通天教主竟是怒极而笑,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他一挥紫金袖袍,手指着天蓬说道,
“天蓬,你猜明日若上早朝,你我同时向玉帝启奏,当着天庭文武百官的面,谁都认为,是你天蓬元帅调戏了嫦娥仙子。”
“我,…我哪有?”天蓬元帅忙争辩道。。
“哪有?你天蓬元帅深更半夜,独自来到嫦娥仙子的广寒宫,觊觎玉帝嫔妃美色,正巧被本座拿住,这就是事实。”通天教主捋着青丝发白胡须,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真无耻。”天蓬元帅紧按住腰间佩刀,却是气得不行。
嫦娥仙子顿时也着急了,没想到这通天教主竟会倒打一耙,但如今胜负已分,很显然,如果此事闹到凌霄殿去,纵使玉帝力挺天蓬元帅,有心要保他,也会遭致众天官天将的反对,以及这位通天教主所在势力的压迫。
“怎么,你还想跟本教主动手?”通天教主捋着胡须,一双精光的眼睛盯着天蓬元帅,正按向佩刀的手。
嫦娥仙子见状,忙上前劝解说道,“哎算了,通天教主确实前来来与我叙旧的,天蓬元帅您误会了,…还不快走?”嫦娥仙子对他使了个眼色。
天蓬虽然心中恼怒,但他也是气不过,自知不是通天教主的对手,他狠狠地一甩披肩,率着众将士离开了。
“哼,明天本座就让玉帝废了他,将他贬下凡间。”通天教主见那天蓬元帅背影离去,仍旧是忿忿不平说道,最后还加了一句,
“正好天庭到处都有自己的耳目,顺便让他下辈子投胎畜生道,连西方的如来佛祖都不敢得罪本座,他又算个什么东西,自不量力。”
嫦娥仙子听他这般说道,顿时心中一惊,这通天教主的厉害她还是知道的,在天庭有实权者最大,到时候就算天蓬有一万张嘴,就算玉帝肯为他说情,也不得已迫于这位教主和天王的压力,将他贬下凡间。
这样在天庭,又可以少了一股与自己对抗的势力了。
但嫦娥仙子见着通天教主酒已经喝得多了,现在又正在气头上,此时要想劝他根本无济于事,索性只好再次回去饮酒。
“来美人,喝酒。”通天教主刚一回到酒桌上,又开始举杯喝酒。
“教主,你随身佩戴的宝剑为何不见了?”嫦娥问道,她一双灵动眼眸看向通天教主的腰间,并未佩戴那柄宝剑,而凳子上也没有。
她倒不是想故意提醒他,而是因为这家伙每次都佩戴着佩剑来调戏自己,久而久之她也就怕了,对于那柄佩剑想不熟悉都难。
通天教主听嫦娥仙子这么一说,顿时这才发现,自己腰间的宝剑果真是不见了。但刚才好像是放在凳子上的啊,当他抬眼继续朝凳子上继续寻找时,却发现那凳子上竟然也空荡荡的,果真宝剑丢了。
“哼,想不到本座竟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通天教主酒过三巡,脑袋却是开始有些麻木了,他拍着脑门仔细想了想,
首先,这屋子内只有自己和嫦娥仙子两人,除此并无他人,而刚才嫦娥仙子和自己都出去了,因此可以排除嫦娥仙子盗取宝剑的可能;其次,这个天蓬元帅偏偏挑选在这个时候来巡查,而自己的宝剑又恰好丢失了。
为什么,这分明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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