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霸天住在小县城的一处豪宅里,那宅院比县老爷的房子都大。这来往的商队、县里的百姓,不知道被他敲诈去了多少钱财。手下养了不少打手,也都过得滋润。
那个男人带着平生找到了那宅院,门口两个一米八的大个男人手持长刀,对那男人调笑道:“你小子还带个女人回来了啊?脸上怎么回事?和人抢女人的时候被打得?”
男人有苦说不出,偷偷瞟了平生一眼,见平生嘴角含笑,不由心寒。
果然,平生二话不说,直接飞起一脚踢在一个守卫的肚子上,那守卫措不及防,倒飞出去!另一个人大惊失色,长刀猛地劈来,平生轻轻一侧身,就躲了过去,一手抓住了刀柄。
“大胆!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明明已是落了下风,那个男人仍然嘴硬地威吓道。
平生冷笑,手一用力,那长刀易主,被平生转了个圈,架在了那守卫的脖子上,“带我去见雷霸天。”
根本没有武功底子的人哪是平生的对手?平生自然是手到擒来。只是可惜,平生觉得这时候有人围观,而手中的长刀也换成长剑,那样会更好。只不过她走得匆忙,竟是将那宝剑给忘了。
失策失策!平生郁闷,想着这雷霸天那么有钱,应该有一两把剑吧?那守卫被平生架着脖子,心惊胆颤地在前带路,先前的男人已经脚底抹油溜了,让那守卫心里大骂特骂。
“何人敢在我雷霸天面前放肆!”洪亮的声音从那屋子里头传来。
平生站在院子里看过去,那人是一个浓眉大眼、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手上虬结的肌肉。让人看着都想咽口水,更不要说他手上的婴孩手臂粗地长棍了。
“当”!那金光灿灿的长棍被雷霸天砸在地上。发出巨响。似乎连那木质地家具都震了一下。
雷霸天身边哼哼唧唧地男人正是刚才被平生踢出去地守卫。
平生不以为然。手上长刀一扫。刀面拍在守卫地后脑勺上。让他直接一个狗吃屎扑在地上。脚踩在那人地背上。手上长刀往地上一插。平生看起来像是个女土匪似地。
这样不好不好……
平生脸色尴尬。又不能把这气势十足地动作收起来。不然岂不是落了面子?
雷霸天对此并不知情。只觉得这女人一股子匪气。心里暗想着。是不是自己得罪了附近山头上地强盗了?
平生轻咳两声。脸拉得老长。冷声说道:“雷霸天是吗?听说你一直欺男霸女。打砸抢烧。把这白蒲县闹得是鸡犬不宁。可有此事?”
雷霸天眯起眼,打量着平生。“姑娘是……”
“过路人而已。只不过我路见不平,所以就来打个招呼。”平生淡淡说道,“还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再为难这些乡亲父老了。”
“哼!我雷霸天为何要听你的?”雷霸天听完,放声大笑,“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以为学了点拳脚功夫,就可以对我雷霸天指手画脚了?”
“这么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咯?”
“我看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给我拿下她!”雷霸天高声叫道。这院子里突然跳出十几个大汉来。屋顶上也蹲着些人。
平生抬眼看了看那屋顶上对着自己的箭头,嘴角翘起。“雷霸天,我给你机会改过自新。你既然放弃了,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放箭!”雷霸天充耳不闻,下令道。
“嘣嘣”之声不绝于耳,那弓弦拉动的声音让人心头一跳,雷霸天已经在等着看那中间的人被打成刺猬了!
但平生站在场中,好整以暇地掸了掸衣袖,对那歪歪斜斜掉下来的弓箭视若无睹。
雷霸天一掌拍在扶手上,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箭雨无力地掉在地上。这还不说!又传来“嘭嘭”的响声!竟是那些弓手从屋顶上滚了下来!
还好只有一层楼,这摔一下也死不了人。
雷霸天又惊又怒,看着场中的平生不禁心头狐疑起来。那些围着平生的汉子也面面相觑。
“不用担心,只是一些迷药而已,死不了人地。”平生浅笑,看着那在地上打滚的弓手们很是冷静。
但其他人怎么也不相信。这叫唤得如此凄惨,只是迷药?
别开玩笑了!
雷霸天心跳如擂鼓,眼皮跳个不停,“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难不成……是江湖传闻中那毒仙翦恒的徒弟?”
平生诧异地看了一眼雷霸天,笑了笑,“没想到这事情居然传到这里了。”
雷霸天后退一步,却顶在了椅子上,背上留下的汗水将衣服都浸湿了。
“姑娘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的左肋是不是有些疼?”平生不答反问,“然后是右胸。”
“你……”雷霸天一手捂着右胸,一手指着平生,“你对我下毒了?”
“接着是后背。然后是左腿。”平生慢悠悠地说道,“等全身疼遍了,就该是你的死期了。”
“我……姑娘!姑娘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雷霸天咬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姑娘,我把我的钱全部给你!”
“我这毒啊,有个好名字,叫作……”平生看了看手指,拖长了音调,“日行一善。只要你每天做一件好事,就不会毒发了。”
“什么?”雷霸天吃惊,又怀疑地看了看平生,“每天做好事?”
“怎么?不相信吗?”平生嘲讽地看着雷霸天,“毒仙制毒的本事岂是你这种凡夫俗子能够预料的?若是你不照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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