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权盯上,是在不安全,你还是先离去藏起来,等到时候我把一切事情都应付下来,在亲自接应你逃出去。”
“谢过大人,这事情就不必劳烦大人了,我会处理好的,我这回来就是见见大人,感谢你的栽培之恩,以后你我不知何时才会再次相见。”自己目前境遇之艰难,林跃可是深有体会,他怎会再将其他人卷入这场权力斗争中来,遂屏蔽了对方的好意。
看着林跃挺拔的背影,一想到如此才俊接下来将要面对的遭遇,刘庸政的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愧疚,他这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如今却是这件事,违背了他的良心,可是一想到昨日叶权对他的警告,刘庸政还是压下良心的冲动。低着头,喃喃情语道:“林跃,若是我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还请你见谅,我这也是迫于形势,被逼无奈啊!”
不过刘庸政却低估了林跃的实力,以他现在远超常人数十倍的听力,刘庸政口中只有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却也被林跃听得清楚。心中疑惑对方话中意思,林跃笑道:“大人,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对我有知遇之恩,又谈何对不住我呢?”
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被林跃听到,生怕事情败露的刘庸政,慌忙间闭上嘴。调整心态变化,待整个人恢复了平静才道:“哦,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时间不早了,你快些去吧!”
疑惑对方刚才的异常,林跃虽然心中疑惑,但也没往深处去想,便朝着对方一抱拳道:“大人告辞!”
“告辞,一路保重啊!”看着林跃推开房门,那屋外的阳光投射在对方身上,刘庸政一时间都无法去直视林跃。这一部分是因为眼光的刺眼,还有就是心中有鬼的刘庸政,实在无颜去直视对方,没想到林跃都被蒙在鼓中,刘庸政都在收到良心的责备。
看到县署中没有什么人员走动,林跃遂加快脚步,趁着没人发觉,快速走出了县属大门。可是在刚走出的大门的瞬间,看到了眼前之景,林跃心中却暗道一声“糟糕”。
之见在县属大门外,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被布下了层层重兵,看那些士兵士兵身上所穿军服,应该是县府的士兵。这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大片,至少有三四千人,都手持弓箭。在那些士兵手中,箭矢已经上弦,此刻正瞄准着刚从大门中闪身而出的林跃。
这些人的中间,那空出的小小方阵中,站的则是之前那一无所获的叶权。见林跃已经置身自己的包围圈,叶权遂得意道:“哈哈,少傅大人这一路急匆匆的要去哪儿啊?若是您有空,不如就去下官府上喝几杯,也好让下官好好敬仰您一番”
“这倒是不必了,若是你有心,那就烦请你让开条道儿,我这还有事儿呢,没时间陪你瞎扯!”冷冷一笑,林跃心思内泯,语气平淡,看样子丝毫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中。
“哼,林跃你还真拿自己当成个人物,如果不是看在你的这头颅值钱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还能和我在这边说话,实话告诉你,从你进入祁阳的那一刻,我便已经知道了你的行踪。”叶权怎会不知道林跃现在是在死撑,一想到就是面前这个年轻人破坏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好事,叶权决定在杀他之前,还是好好的羞辱他一番。
遂转过身,叶权一指从大门后面缓缓走出的刘庸政,对着林跃继续戏谑道:“当然不只是我,还有你那个好上司,刘庸政刘大人,也是他陪我演的这场戏,就是为了可以让你落网,怎么样,被人出卖的味道不好受吧!”
“真的吗,你以为就这几个人也能拦得住我,真实可笑!”嗤鼻一笑,说真的就是这几个人林跃确实全不当做一回事,不过他这话大半却是对一旁的刘庸政说的,他实在没想过刘庸政会出卖他。在林跃印象中,他在秦朝仅可以相信的三四人中,刘庸政便是其一,这人心难测,这让林跃心中不免一阵感慨,看来这唯一可以相信也只有自己了。
看到这里聚集的士兵越来越多,就连祁阳县府的士兵也开始加入自己的包围圈中,林跃遂也唯有早做突围,毕竟现在迟走一分,那突围的困难就加重一份。身形一动,林跃的身体在空中跃起的瞬间,突然想是被什么东西挡住,整个人身子猛的一滞,同时跌落在地上。
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林跃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力量正以洪水泄闸一般的速度,在快速流失。想起之前自己喝的那杯茶,林跃惊呼道:“呃,为什么我会浑身无力,难道是那茶里面…”
“没错,就是那个茶里面放了软骨散,现在你在十二时辰之内,浑身骨骼会酥软无力,任凭你的实力再强,都施展不出半分,现在的你就如同废人一般。”哈哈一笑,叶权缓缓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士兵,走到林跃面前,那种表情不可谓不痛快。
“怎么会这样?”回头看向一脸愧疚的刘庸政,林跃面色便开始变得有些难看,自己所依仗的就是这身强横的实力,现在没有了实力,那岂不是要任人宰割。自己好心跑来提醒刘庸政,却遭他下毒陷害,一想到对方竟然恩将仇报,林跃口中不禁泛着阵阵苦涩,苦笑道:“大人,你为什么要这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