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春如马不停蹄的花了五天时间赶到矿山。
她曾经在北疆待过十几年,知道这里的苦寒。
可看到光秃秃的矿山,一群群穿着囚衣的人正在顶着炙热的太阳开山。
葛春如就忍不住心酸起来,她弟弟从小都没有受过苦,竟然被萧大郎等人弄来这种地方受苦。
立即让萧元石的亲信去找人。
亲信让她在马车上等着,就去了监工在的地方。
这里有一个萧元石安排的人,亲信就是要去联系这人。
很快找到人后,那人对亲信说了说葛春义最近的情况。
亲信吩咐,“你带夫人过去接人吧。”
那人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一直知道葛春义不可能待多久。
不过还是对亲信提醒:“河阳县那边出来消息,如果要免去葛春义的劳役,得去县衙里撤销之前下发的文书才行。”
“否则就要按逃犯来处理。”
亲信皱了皱眉头,“这件事一会你让监工头禀报夫人。”
要是他去说的话,夫人肯定又要迁怒。
其实现在萧元石的这些手下亲信,对葛春如这个夫人,心里都是有不少抱怨的。
将军要是能留在京城一直升迁,他们也能跟着沾光。
谁知道被夫人害得又回了北疆,完全就是个红颜祸水。
这人说好之后,折返回去马车前。
“夫人,最近小少爷都没有干活,被安排了单间,您是现在过去吗?”
葛春如听到他的话,并不觉得她弟弟住单间有什么不对。
“嗯,现在就过去。”
于是亲信亲自赶着马车去了住的地方。
前面一排排的就是很简单搭着的窝棚,而且都是好几个人住一起。
葛春如看到这破破烂烂的窝棚,更是心酸不已。
之前弟弟没有住单间的时候,可就是住在这种破地方的。
走到后面倒是有一间间的土胚房。
这些土胚房,就是普通监工和被发配钱有权有钱犯人住的地方。
后者自然是塞了足够的钱,或者上面有人让招呼,才可能搬来住的,平常干活也都会换成轻松的。
马车停在一间屋子门口。
葛春如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到这土胚房,她不由得露出几分嫌弃。
她们家就是生活最差的时候,住的房子也比这个好。
看到屋子们是关着的,她不由得皱眉,“春义不在吗?”
亲信刚从屋门口回来回道:“屋子里有人,不过应该是故意关了门。”
葛春如莫名的看着他,“那就去敲门啊!”
亲信脸上带着几分尴尬,“现在怕是有些不太方便。”
葛春如更是觉得莫名,“有什么不方便的?”
她扶着丫鬟亲自走了过去准备敲门。
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一些动静。
她的脸不由得红了红,不是羞的,完全是气出来的。
亲信见她这模样,将头低下心里鄙视。
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夫人这兄弟居然大白天做那样的事,他都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葛春如脸色铁青,退后几步后,对亲信吩咐,“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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