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三人身后的广场中央,突然一阵骚动。
被几个村民控制着手脚的野猪拼命挣扎,发出一阵刺耳的的哀嚎声。
“你们搞什么?七八个人连猪都控制不住,再来几个人,把四只蹄膀抓紧了,等山炮给它放了血就没力气了!”
“小心,这只野猪力气好大,我快撑不住了!”
七八个村里的糙汉子,手忙脚乱地想压住野猪,让那外号叫山炮的杀猪匠给野猪放血。
尽管四只蹄子都被折断,但这三百斤的野猪一挣扎,七八个汉子硬是被带得东倒西歪。
杀猪匠山炮拿着雪亮的杀猪刀,硬是没办法在猪脖子上开刀放血,急得大吼大叫。
可绝大部分青壮都外出打工了,这些四五十出头的糙汉子算是最有力气的,其他老弱病残更帮不上忙。
还好陈小天就在旁边,回身冲了过去,一掌拍在就要摔下杀猪台的那只野猪头。
只见它当场抽搐两三下,然后终于一动不动了。
有好几个村民摔在野猪旁边,庆幸都无大碍,被人搀扶着站了起来。
“这畜牲的力气也太大了吧!咱们这么多人愣是压不住,可在小天手里它跟着小鸡崽一样。”
“总算知道昨天杨三叔怎么会被撞得那么惨了,这猪撞过去普通人哪受得了啊!”
“再动啊!怎么,小天一巴掌你就老实了?”
村民们纷纷笑骂。
就连金培辉也好奇地挤进人群中,查看这只临死前还那么凶猛的野猪。
赤着膀子的山炮,亮出雪亮的杀猪刀,在猪脖子上一划,猪血喷涌而出,落入盆子中。
“咦…这野猪血的味道不腥,好像还有点香。”
山炮每年都要杀几头猎户打到的野猪,知道成年的野猪皮糙肉厚,血肉腥味特别重。
放干猪血后,他第一时间在猪脖子处,切掉一条肉丝出来,而后塞到自己嘴里咀嚼。
立马他眼前一亮,欣喜道:“奇了怪了,野猪的肉质怎么会那么嫩?吃起来还有一股香味,以前的野猪不这样啊!”
旁边的村民也都急不可耐,纷纷仓促着山炮赶紧分猪肉。
山炮却是叫过来陈小天,问道:“小天,这头野猪肉质很嫩,除了猪皮和猪大骨,其他部位炖了太可惜了。”
“做成烧烤肉串适合吧?那让大家先串肉串烧烤,你留个几十斤肉给我,剩下的全炖了。”陈小天做出安排。
村里一起办杀猪宴,那就不一家家分肉了。
山炮动作非常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肉剁成一块块,让村民们兴高采烈地各自拿砧板切了,又用准备好的竹签串成肉串。
将近五十斤精肉剁成七八块,放进铁桶里,留着给陈小天另行安排。
前来参与杀猪宴的村民一起串串子,不到半个小时,在众人的忙活下,肉串堆了几十盆。
而架起的大锅中,炖菜的香气在广场周围弥漫。
串好的肉串分发下去,一家家村民围在烧起的炭盆边上,抓着竹签开始烤肉。
竹签上串的五花肉滋滋作响,油脂的香气涌入鼻腔之中。
还没吃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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