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自己的加长红旗车,特意大声招呼一位腿有些瘸的老人。
“金光叔,我这辆好车夜里放在村头真不放心,万一有坏人眼红,像对傅经理的车一样搞破坏就不好办了!金光叔,你把你家那两条黑狗放过来守一夜,我给你两百块!”
话音落下,陈小天掏出两张百元大钞,还有意无意瞥了傅燕良一眼。
傅燕良气得把头扭过去,否则怕自己忍不住要揍陈小天了。
金光叔却是含笑摆摆手道:“我可不能再收你的钱,得了你那么多好处,再要就不合适了,一会我把黑狗牵过来,再穿个军大衣搬个椅子过来给你守车!”
“那辛苦金光叔了,不过这钱你得收,我现在又不差钱,你买烟抽。”
陈小天把两张大钞塞到金光叔兜里,又特意看向傅燕良,这才背着双手转身回家。
傅燕良气得牙根直痒,可跟着杏花婶回家的时候,他的嘴角却是露出一丝冷笑。
“以为我会破坏你那辆破红旗报复?太小瞧我傅燕良了,你那小女友回县城了,今晚怕是迫不及待要和隔壁那秀梅嫂子偷情了吧?”
他跟着杏花婶和槐树叔回到家,老两口是养牛户,屋子好歹是村里不多的小两层。
不过傅燕良只挑了侧院的一间客房睡,还声称自己睡觉浅,让杏花婶和槐树叔就算起夜也不要折腾出声音。
老两口自然是满口答应,说绝不会影响傅燕良休息。
洗漱完毕,下午在枸杞地里过度劳累的傅燕良,还真睡了三个小时。
晚上十一点钟,才悄悄爬了起来。
拿着手机,傅燕良悄无声息出了屋子,在黑暗中向着目的地摸索过去。
一路有惊无险,在不时响起的狗吠声中,傅燕良抵达陈小天和秦秀梅相邻的两座院子外面。
“这小子的烂狗窝,跟随时要塌下来似的,两人偷情应该是在那秀梅嫂子家里?”
秦秀梅的家,院墙和院门好歹都是好的。
至于陈小天的破院子形同虚设,傅燕良还是在月光的映照下,先进入陈小天的小院。
趴在门口偷听一会,没听见什么声音,他就心中有数了。
“嘿嘿,估计这对狗男女趁着林秀秀不在村里,快活了半晚上,在那秀梅嫂子房里酣睡呢!等老子确定二人都在,给他们来个破门而入,抓奸抓双!”
傅燕良心中暗道。
他可是知道,秦秀梅还没离婚呢。
这种丰腴美艳的性感少妇,对于傅燕良这种老色批来说,比林家那对姐妹花更有吸引力。
站起身来,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了照两家之间低矮的院墙。
“啧啧,脚印也太明显了,这乡巴佬当真是艳福不浅啊,关键是村里两个,县城还有两个,他玛的,好白菜全让猪给拱了!”
秦秀梅的屋子同样是黑灯瞎火的,非常安静。
傅燕良小心翼翼翻上院墙,压着光看了看,下方是一堆细沙,这才翻身而下。
然而脚下一紧,他的右脚被什么东西夹住了,钻心的疼痛爆发。
“啊!”
寂静的黑夜中,傅燕良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