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古文的具体意思什么的。”陶承志摇头晃脑的说着,回忆起他刚上山时的情况,“那时候我们都要背很多的古籍,完不成就得被打手心,现在想起来还有些疼。”
说完他突然转过头来,对着西莫咧嘴一笑,“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很快就能体会到了,到时候我会去看你的。”
在他们说说笑笑之间,青云已经带着他们来到了山顶,眼前是一片什么都没有的空地。
“下来吧,我们已经到了。”陶承志指着眼前的空地,仿佛那里有着他嘴里的学院。
“学院在哪了,我怎么什么都没看见?”
“当然不可能显露出来,不然这里还不得被人踩成平地。”临近学院,他显得越发开心,连忙带着西莫往前走,“这里被阵法遮掩住了,任何人都只能看到一片空地,但只要你多走两步,就能看见学院,当然,世人不行。”
他们走到空地中央,然后又多走了两步,真的只有两步,,一扇大门孤零零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上面有一个牌匾,写着不知书院。
陶承志推开大门,一条由长条花岗岩铺成的宽阔道路出现,两边都是青翠的竹林,走到这条路的尽头,一大片建筑出现在他们眼前。最外面是一个偌大的庭院,后面紧跟着一排的阁楼宫殿,一眼望不到尽头。
一边走着,陶承志一边向他介绍,“这里就是校场,我们每天早上都得在这锻炼。”
“这么大的校场,那你们总共有多少人?”
“我们书院里面的学生有三千多人,这还是包括了那些未启灵的学生。”一边走着一边回答他的问题,陶承志笑呵呵的说:“这些你以后都会慢慢知道的,现在先带你去见我们院长,先把你安顿好。”
他们穿过校场,走过一段回廊,又越过一处假山假湖,终于来到了院长所在的地方。
“咚咚咚”,陶承志敲响了院长的门,这里和其他房间并没有太多不同,只是门框上钉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院长两个字。
伴随着“吱呀”一声,一个看起来极为强壮的老人打开了雕着花纹的木门,穿着一身古装,西莫也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风格,倒是头上没有它想象中的发髻,而是和他一样,留着一头短发。
“进来吧,陶承志你先回去,帮他把行李带回去。”说完他就转身进了房间,坐在一张桌子后面,“坐下吧。”
西莫坐在老人的对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人率先开口了,“我不知道阿不思打的什么主意,但你既然来到了书院,就得好好学,免得回去了被人说我藏私。我书院里面没有什么不可以教的,只要你学得会,通通学去了便是。现在你有什么问题嘛。”
西莫想了想,问出了他刚刚在出租车上一直考虑的问题,“我要不要取一个华夏名字,也算入乡随俗。”
“哦,这也不错,你自己有什么喜欢的名字嘛。”老人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一些,慢悠悠的表示赞同。
“张牧之怎么样,我还挺喜欢这个名字的。”西莫觉得这个名字相当不错,起码听起来很有所谓的文人气质。
“不行。”老人的脸瞬间板了起来,甚至还有些发黑。
“那我就叫周南,这个行吗?”面前坐着院长,西莫也表现的非常从善如流,顺势说出了自己以前的名字。
“这个还行。”院长的脸色又缓和了下来,还第一次露出了笑容,“你还是不错的。”
西莫没搞明白院长的心理活动,在询问了一些生活问题之后,就离开了院长室,来到早已给他分配好的宿舍。陶承志还在宿舍里待着,看样子是在等他回来。
说是宿舍更不如说是书房,虽然书院的人口众多,但是相应的也有须弥芥子之法,空间还是绰绰有余。这个我市是一个单人间,里面的空间很大,被划分成了好几个部分。
“怎么样西莫?院长跟你说什么了?别看他平时总是板着个脸,实际上挺好说话的,每次我下山被抓住的时候,虽然他看起来很吓人,但实际上都不会怎么惩罚我们。”看见西莫进来,陶承志连忙站起来。
“你现在可以叫我周南。”西莫开心的告诉他,时隔两年又用回了自己的名字,“问你个事情,我们院长叫什么名字?”
“院长?他叫张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