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如何。”
女子脸色更红,要是真是吃饭就好了,只是怕这坏人不守规律。
荣王见女子娇俏的样子,立马急匆匆的下令,“给本王开路,去天香酒楼。”
许安平立在车前,听着荣王与女子的污言秽语,心里嫉妒的同时,更是恼怒,自己站在车前这么久了,荣王也不注意,他看清周围的形式了吗?
“荣王殿下、可否请您移驾,让我等过去?”许安平语气微怒道。
荣王扫了车前一眼,连连摆摆手道,“对,移驾移驾,你们让开,本王要过去。”
许安平往前纵了两步,拱手道,“请殿下移驾,让我们过去,下官感激不尽。”
荣王一愣,看着拦在马车前的许安平,然后掏了掏耳朵,不确信道,“本王没有听错的话,你的意思,是叫本王闪开吗?”
许安平懒得辩解,他就是这个意思,荣王呼噜一下,从躺着的状态一下坐了起来,饶有兴趣的望着对自己一脸轻蔑模样的许安平道,“有意思,本王在临安走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驱赶,你是谁?”
围观的众人激动起来,看荣王的样子,这是不想善了啊,高官富贵撕逼,百姓最喜欢看了,当下,围观群众都往前移了两步。
许安平脑袋一扬,现在他是迎接来访蒙古使团的官员,代表的是大宋,他本来就看荣王不顺眼,现在正好有机会落落荣王的面子,当下,许安平直接道,“下官是礼部的六品小官,不值一提,但是下官身后的蒙古使团是官家的贵客,荣王殿下莫要冲撞,坏了官家的大计。”
荣王看着不卑不亢的许安平笑了起来,“你这是在教训本王不懂大局吗?”
许安平抬着头,直视荣王道,“不敢,下官实话实说而已。”
围观的百姓中见许安平的表现,不知道谁叫了一声好,荣王可是早把他们恶心坏了,现在有人能正面顶撞他,真是大块人心。
王念英见杨康脸色发黑,不由的笑了起来,他不知道杨康要怎么做,只是觉得有意思,而且,他真发现两个穿着便服,跟踪杨康马车的人,那两人武功还行,不过瞒不过王念英的眼睛,谁叫王念英眼睛好呢。
“你说你是礼部的,那你给本王说说,何谓礼?”杨康身子朝前倾斜,望着许安平道。
许安平一挥衣袖,他是礼部执笔,自然对礼极其熟悉,荣王竟然想拿这个为难他,简直做梦,当下,许安平昂头朗声道,“礼即礼仪、是规矩,礼者人之所履也……”说起礼仪,许安平立马吊起了书袋,将一篇篇经意说了出来,只见他双手挥舞,越说越畅快,简直有诸葛亮舌战群儒的气势。
杨康就随便问问,哪里知道许安平会说这么多,听着听着,自己都迷糊起来。围观的百姓听许安平引经据典,虽然气势汹汹,无奈大家都听不懂,不由的都兴致大减,许安平身后的蒙古大汉们更是脑袋蒙圈,哈欠连连,弱者就是话多,要他们说,打就是的。
杨康看许安平一时停不下来,他可不想和此人浪费时间,当下喝止了许安平,许安平被荣王打断了兴致,当下不高兴了,好不容易在众人面前显示他的文采,他还没过瘾呢。
“王爷是什么意思,为何打断下官,您不是想问我礼吗?”许安平得意道,在他看来,荣王这个草包能懂什么,刚刚他的一应高见只怕对牛弹琴了。
杨康笑着,指着四方道,“我认为礼,就是道理。”
许安平一愣,连忙解释道,“此礼与道理的理不同……”,许安平还要细细讲解,让荣王知道他字认错了,杨康却不听,直接强硬的喝道
“本王是讲道理的,咱们说道理。”